將你當成了是我的親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能忘呢?”說完朱暇饒有情趣的打量著霓舞。
抬頭仰望著天空,霓舞暗自呢喃道:“親人嗎?你只將我當成是親人?”嫵媚動人的臉上顯出一抹無奈。
見霓舞這幅悵然若失的憔悴模樣,朱暇當即也意識到了什麼,平常的霓舞,那可是大大咧咧無話不說的啊,今天怎麼變得這麼靦腆了?
“霓舞姐,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朱暇突然試探性的問道。
“呃……沒。”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霓舞當即答道,但,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面對身為殺手的朱暇,哪怕是一點的異常也逃不過朱暇的注意。
朱暇雙手負於胸前,盯著霓舞的眼睛,“霓舞姐,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點事我還看不出來麼?”
搖了搖頭,霓舞也顯得無奈,知道隱藏不住,索性就放開了說。當下,微轉身子面對面的望著朱暇,說道:“朱暇,過兩天我就要離開盛託城了,本來我想明天去找你和你告別了就離開,而沒想到今天你自己卻來了。”
“離開?去哪?”朱暇蹙眉問道,當然,在他心中以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如果只是簡單的要離開,霓舞犯不著這麼多愁善感,定是有了其它事才此般。
朱暇並未說話,而是等待著霓舞繼續說下去。
遲疑了少許,輕嘆一聲,霓舞說道:“你也知道,王柏是我的殺父仇人,而我來盛託城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殺他,但對於這件事,我完全是受背後指示,我根本就不想報什麼血海深仇。從小我就是一個人,沒有父親、沒有母親,只有蒲依一個人照顧我,我根本對我父母沒有任何感情,但卻為了那所謂的仇,在這裡浪費了我將近二十年的青春,反之,逐漸的我對我死去的父親還有恨。前幾天族內給我傳話了,如果再不能殺掉王柏,我就要回去。”
“既然這樣,直接殺了王柏,然後離開那個家族不就是了?幹嘛這麼委屈自己?”霓舞話一說完,朱暇立刻接道。
搖了搖螓首,“呵呵,事情並沒有你說得那麼簡單,殺王柏,我沒那個實力,我只是一個煉藥師,根本就沒經歷過打打殺殺,並且,王柏在盛託城的勢力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要殺他沒那麼榮譽。”
“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朱暇頗感疑惑。
“嗯,就先說豔花樓吧,豔花樓是一個不屬於任何勢力的情報勢力,之所以豔花樓在盛託城多年屹立不倒,其原因就是各大勢力都需要豔花樓的存在,沒有一個勢力敢打豔花樓的主意,而我們家族,就是豔花樓的靠山之一,而王室背後的靠山,則是豔花樓的樓主,星凌殺。總的來說,豔花樓是一個很複雜的勢力,也是別人的靠山,而別人也是豔花樓的靠山。”
“豔花樓?星凌殺?”本來朱暇今天來找霓舞就是來問候一下的,但霓舞突然說到關於豔花樓背後的事,頓時令他趣意升起。
“怎麼?”見朱暇這幅模樣,霓舞反問道。
“你知道的,豔花樓正是我懷疑的目標。”朱暇輕口說了一句,隨即又繼續說道:“我自認為我成為羅修者的這件事保守的很嚴密,爺爺那邊也封的很死,但還是被發現了,而我懷疑豔花樓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成為羅修者被暴露的這件事。”
“哦?”霓舞臉上升起笑意,“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你不懷疑我?要知道,你成為羅修者的事我很早就知道啊。”霓舞眼睛眯成了兩道月牙兒笑道。
手掌輕搭在霓舞肩膀上,朱暇突然將腦袋湊近霓舞,面色驟然變的平靜起來,說道:“我一開始就有這種想法,而其實我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就是因為想知道是不是你透露的訊息。”兩人四眸相對,彼此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所謂清者自清,霓舞並沒有在意朱暇態度突然的轉變,笑問道:“如果真的是我,你會怎麼辦呢?殺了我?”霓舞嬌笑著打趣道。當然,霓舞也理解朱暇對自己突然的懷疑,並未有絲毫怪他的意思。一個大家族,最隱秘的秘密被透露,那絕對是一個大忌,霓舞深知,所以也沒有在意朱暇對態度的轉變。
“呵呵,我怎麼捨得殺霓舞姐,況且,你根本就不可能出賣我。”朱暇突然又展開笑顏,俏皮應道,和先前那副平靜無波的神色截然反之。
“切!”霓舞不悅的跺了跺腳,嬌嗔一聲,雙手負胸託在胸前兩座傲人的巨峰之下,一副刁蠻像。
“呵呵,霓舞姐,謝謝你告訴了我豔花樓的一切,這樣我就可以去找他們麻煩了。”灑然一笑,朱暇走向一旁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