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中的驚意,平緩道:“小肥,先放了他。”
見贔屓此刻的神情,全無半點戰意,因此朱暇相信他也不會再有所動作。
朱小肥放開贔屓,然後渾身金光消散,一切如夢打破,歸於平靜。朱小肥飛到了朱暇肩膀上,望著半跪在地的贔屓,不滿道:“老烏龜,以後你就負責給我找食物。”
贔屓一聽,臉頓時板了下來,有些不情願,但見朱小肥那雙貓眼中透露出的精芒,他還是點了點頭,“是,尊敬的龍皇大人。”
朱暇一陣汗顏。
少許後,他摸了摸鼻子,蹙眉向贔屓問道:“殺王洞是假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朱暇直截了當的一問,也問的贔屓一愣,少許後,他有些不情願的將頭別向了一邊,“殺王洞曾經降臨過兩次,但每次都有一個假象。”頓了頓,贔屓繼續說道:“天降血光只是殺王洞降臨的徵兆,並不代表血光降臨的地方就是殺王洞的入口,恰好你們這些愚昧的人類就當真了,因此我在知道紅光降臨後就利用了紅光吸引你們這些人前來,目的就是要將你們這群闖入我領地的人類一網打盡,而且,我也要找到偷優曇婆羅花的那個老東西!”
“臭烏龜!你怎麼說話的呢!”朱小肥顯然很不滿贔屓的語氣,他話一罷便出口呵斥道,欲出手教訓。
贔屓急忙低下了頭,“對不起,龍皇大人。”
在贔屓看來,朱暇即便和朱小肥關係親密那也只是個實力不及自己的人類,但對於身上有龍皇傳承的朱小肥,自然是畢恭畢敬。贔屓和黃金巨龍同是神獸,但黃金巨龍則是要比贔屓高等的神獸。
朱暇瞄了朱小肥一眼,示意他安靜,遂挑眉望向贔屓,“你很有血性,不過我需要告訴你的是,優曇婆羅花,是我取的。”
贔屓雙目驟然泛光,滿臉怒意的盯著朱暇,但有朱小肥在他又不敢有所動作,只是瞪著朱暇不說話。
朱暇笑望著他,少許後他目光變得冷硬地說道:“優曇婆羅花,的確對我很重要,所以對於這件事我只能說句抱歉,要我還回來,絕無可能。”
這句毫不講理的話,從朱暇口中說出,給贔屓的感覺就是一種堅定、霸道,讓贔屓覺得他不是看著有朱小肥在才敢這麼和自己說話,而是他自己真有那個本事。
即便沒有朱小肥給自己的威懾,他相信,朱暇也能說出這般話。
贔屓嘆了一聲,“唉,算我認栽。”
“不過我可以和你交換。”朱暇淡笑道:“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只要能拿出的,你儘管開口,若是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也可以說,我盡力幫你找。”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不願欠債。
“那我要你的命呢?”贔屓譏誚一笑。
“這不可能,我的命不全是我自己的,你要不到,也不能要。”朱暇回答的很淡漠。
少許,贔屓長長的嘆了一口,望著朱暇的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額頭道:“對了,你是紫妖精後裔。”
“既然你是紫妖精後裔,那我想我找到想要的東西了。”贔屓突然開懷而笑了起來。
“什麼?”朱暇不解。
“你的血元。”頓了頓,贔屓繼續說道:“任何一個紫妖精,體內純淨的血元便能激發能量的進化,只要你給我一滴你的血元,我就能進化了,對於我們神獸來說,沒有什麼比進化更加重要。”
贔屓接著說道:“紫妖精當年滅族的原因,就是因為體內的血元太過強大,因此各個種族都想得到,但……血元除紫妖精本人之外,任何人都沒辦法提取出來。”
朱暇表情訝然,贔屓口中的血元,應該就是所謂的精血,以前沒事時他自己也試過提取,但都提取不出,最後也無奈放棄。
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寶貴的自資源,但自己卻是不能所用,因此朱暇的無奈,可想而知。但現在聽到贔屓說起這件事,他興趣不由的泛起。
朱暇問道:“要怎樣才可提取血元?”
贔屓此刻心情愉悅,心想用優曇婆羅花換取一滴紫妖精的血元是一件很值得的事,同時他又欣賞起朱暇這個人來,不做作。
有一隻龍皇傳承的蛟寵全面給自己撐腰,朱暇完全可以不用在意贔屓,就算硬搶了優曇婆羅花他贔屓也只有乾巴巴的望著,能怎麼著?但朱暇偏偏就是不那樣仗勢欺人,他是憑自己的本意來做人。
第一次,贔屓對一個人類泛起了一些真摯的情誼。
摸了摸鼻子,贔屓像是在思考什麼,少許後,他說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