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鄉下土財主常穿的藍鍛子衣,頭戴六合帽子,山羊鬍子,看起來十足象是鄉下的土財主。
但是馬師兄既然是天虹宗的金丹修士,自然就知道眼前這一位到底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天虹真君!
一手創立天虹宗,傳說中至少活了五千年的天虹真君,天虹派真正的第一人,他朝著馬楊近喝了一聲:“我與柳師侄有要事相商,你吵吵幹什麼?再說沈姑娘與王姑娘都忙著給我奉茶,你又嚷什麼?”
馬師兄差點給嚇尿了,不是嚇尿,而是已經直接尿了!
他只覺得自己遇到人生中的最大危機,甚至都不知道該回答天虹真君的問題。
與鴻節真君相比,天虹真君對於元嬰議事會的掌握要牢固得多,事實他在重大問題上從來不考慮元嬰議事會的想法,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獨裁者。
在過去的數千年,他既是無數天虹宗修士的慈士,也是他們眼中最擅長獨斷的獨裁者,馬師兄只覺得自己的人生變得一片灰暗。
他怎麼會知道,柳隨雲現在接待的居然是天虹真君,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就是守上一年,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只是柳隨雲卻是給足了馬楊近面子:“天虹師叔,何況動氣,本來就是我與馬師弟定好今天有事要談一談,沒想到天虹師叔大駕光臨,倒是冷落了馬師弟!”
他原本想給馬楊近面子,稱他一聲馬師兄,不過那樣的話,似乎就不給天虹真君面子,而另一側天虹真君繼續問道:“你有什麼事?”
柳隨雲卻是給足了馬楊近面子:“恰好與我們談的事有些關係,馬師弟,上來一起談,我與天虹師叔裡面等你們!”
天虹真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青雲艦上的甲板之上,而柳隨雲朝著:“諸位道友,只管放心繼續交易便是,這金陽峰有我主持,天虹師叔與荒嶽真人指點,馬師弟幫忙,只管放心便是!”
因為天虹真人出現而嚇得屁滾尿流的天虹派修士一聽到這話,立即就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沒想到這處金陽峰居然有天虹真君這位本宗第一人參與其中,那還怕什麼啊!
大家的心都變得火熱起來,可是馬師兄的心底卻是一片冰冷,直到現在他發現自己剛才居然嚇尿了!
這是多大的過錯,雖然在某種意義這也是尊重領導的一種表現,但實在太不分場合,旁邊安知魚倒是有點無知者無畏的感覺:“馬師兄,咱們快走,可不能讓老祖宗乾等著咱們!”
馬師兄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得加快動作,不然讓天虹真君等上半天,那自己真是死路一條了。他連衣服都不換,就一個火焰刀將自己褲子哄幹了,然後恭恭敬敬地低下頭去對前面的荊雪娘說道:“請荊夫人帶路,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荊夫人不必放在心裡,以後必有重謝。”
荊雪孃的玄重太華丹還落在這人身上,當即臉帶微笑一轉身:“兩位師兄跟我來!”
只是馬師兄心裡還是沒底,只是他也知道天虹真君修為整個天虹派第一,現在自己不敢多說話,說得越多,錯得越多,不然馬師兄可以把許多看不得光的丹藥贈送給荊雪娘,讓她儘量多幫忙。
只是很快馬師兄就想到了什麼,他已經加快了腳步,不知不覺著已經把一個玉瓶塞給了荊雪娘,荊雪娘取過了玉瓶一看,上面的標籤正寫“玄重太華丹”,卻是毫無反應地塞進自己的腰間。
很快柳隨雲的房間已經到了,只不過今天稍稍有點擁擠,裡面已經有天虹真君與柳隨雲這兩位頂尖的大修士,還有一旁侍奉的沈雀兒與王瓊綾。
事實上,柳隨雲可不願意沈雀兒現在離開,雖然她只是金丹中期,但是沒有沈雀兒在場,他甚至沒有多少對抗天虹真君的勇氣。
這可是天虹真君啊!
天虹真君對於馬師兄不大滿意,冷冷地說了一句:“本來是想把你這小畜子交給你師傅好好管教一番,不過柳師侄說你也有點用處,就讓你過來戴罪立功!”
馬師兄與安知魚已經趕緊跪下來了,正如柳隨雲對沈雅琴那刻在骨子裡的敬意一般,這兩位天虹派弟子對於天虹真君的敬意也有著數百年的歷史:“弟子願意戴罪立功!”
訓過了馬師兄與安知魚之後,天虹真君卻是十分好奇地問道:“柳老弟,不知他們有什麼能耐,能幫你搞好金陽峰!”
天虹真君對於神霄派搞的靈寶大會那是眼熱的很,前次無論是鴻節真君,還是神霄派的七大元嬰或是下面的金丹修士,都憑藉主場之利搞到了不少真正的好東西。
象乾炎真人本來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