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了一尊土行水犀!”
女人發出的命令,冷厲之色盡去。
她修長的手隨意掐了一個法訣,一道法訣打在晶壁之上。
晶壁之上畫面又是一變。
畫面之中,一個紫袍青年在崇山峻嶺之間飛奔疾馳,前行路線極其的詭異。
女人輕輕的一笑,自語道:“嗬!還真不是一個純酒囊飯袋,竟然又讓他推進了五十里,不過這點三角貓的符道修為,還硬要突破我這‘萬水千山’大陣,真是不自量力。
你既然想玩,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天師大陣的厲害!”
女人隨意的揮動手指,符文從她指尖跳躍而出,幻影之中的山川峽谷竟然出現詭異的錯動,似乎大地的格局在這幾道符文之下就完全變了!
女人一動。
畫面之上的紫袍青年就在原地開始轉圈圈,徹底丟失了方向。
“哼!”輕輕的哼了一聲。
女人的手指在晶壁之上微微的轉動。
整個晶壁畫面都開始轉動,而畫面中的那紫袍青年竟然也隨著畫面轉動,圈子越繞越大,累得是滿頭大汗,卻寸進不了分毫。
女人手指一停,哈哈笑起來:“不自量力的小子,就是這樣的下場!”
“嗯?”
女人忽然眉頭一皺。
畫面之上,那紫袍少年竟然跳出了圈子,倏然往後退去。
“退?這個時候想退了?晚了吧!”
女人手指再動,又是幾道符文打過去,紫袍少年退不過一里距離,又陷入了圓圈之中。
可是接下來,這紫袍青年又跳出了圈子,又往後退去。
女人再要掐出符文,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一片虛空,方圓可能有數千丈的範圍,突然“轟!”一聲。
信圭晶壁像是突然凹陷了一般,畫面之上所有的幻影全部消失。
“啊?”
女人一下從床榻之上豎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信圭晶壁,用手一連打出至少三四十道符文。
終於,晶壁之上的幻影再一次恢復,可是……
人呢?
剛才那紫袍青年竟然在畫面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可能?”女人眼珠子猛然一瞪,難以置信的看著晶壁之上空蕩蕩的畫面。
她雙手連動,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跳躍飛舞,晶壁之上的畫面不斷的變化,可是畫面再怎麼變化,那紫袍青年卻杳無蹤跡,完全不知所蹤了……
“可惡!”女人勃然變色,這可是“萬水千山”符陣,怎麼可能出現這樣詭異的事情?
一個小小的萬壽修士,竟然能夠跳出她“萬水千山”符陣?
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真是豈有此理,打了一輩子雁,竟然在邊陲四郡這樣的小地方還被雁給啄了?
她一道法訣打在晶壁之上,道:“虎二,你立刻到震位方向,在寸位的節點找一個紫袍人。找到以後,你給我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小子!擅闖我“萬水千山”陣,真是豈有此理!”
畫面上,浮現出一尊身材壯碩,臉色陰翳的紅袍青年,他恭聲道:“是!我立刻去。什麼敢闖陣,我一定滅了他!”
“你……”女人說了一個你字,似乎在猶豫什麼,旋即卻又收住了話頭,擺手道:“去吧,去吧!”
她本想說讓虎二不要傷及此人性命,可是轉念一想,這小子如果那麼輕易就能被虎二給殺掉,指望他在西陵看一出好戲,那也就指望不上了。
西門雙的修為雖然稀鬆平常,但其畢竟也是西門家的子弟,披著這張皮,西門家的那些高深法門學不到什麼,但是西門家的一些簡單的法寶,還有一些簡單基礎的修煉法門,其必然懂得。
能夠沾上一點點西門家的東西,在這邊陲蠻夷做一個小霸王,也足夠了。
再說朱魚!
他一路推演,一路前進,越走越感到極度的危險。
這符陣可不是一座簡單的迷幻符陣那麼簡單,其中蘊含各種極其複雜的大陣。
無論從符陣結構規模還是架構來說,這座大陣竟然和天目洞之中的天師大陣不相上下。
他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就聯想到那尊土行水犀。
此水犀能從天目洞之中出來,憑他自己的能耐要破陣估計千難萬難,唯有可能就是有其他的人破了天目洞的符陣,把這畜生放了出來。
然後一路驅趕到了東洲境內。
其在東洲境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