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兩名劍神宗弟子當場身首分離。
侯通肝膽俱裂,祭出飛劍就要拼死一搏。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如再動,就死!”
一個死字,如同定身法要訣一般,侯通立刻渾身僵硬,不敢再動分毫。
而此時,西楚城中數道強大的神識激射而出。
四面八方強者往這邊雲集而來。
最早到的是秦皇室弟子,一馬當先的赫然是陰天風。
還有宋皇室弟子也有人現身。
然後是齊皇室,晉皇室弟子,還有歸海宗,雲海宗等天下十八宗也有人駕臨。
“出了什麼事?霧外江山的人在哪裡?”
有人大聲喝道。
而當他們所有人齊齊趕到城門口,卻看到侯通委頓在半空之中,兩隻耳朵不翼而飛,渾身顫抖,臉色發白,嘴唇烏青,實在是狼狽不堪之極。
“你是誰?”
陰天風修為最高,第一個趕到,衝著朱魚斷喝道。
“陰師兄別亂來!”他的身後,一名弟子搶出來,衝著朱魚嚷道:
“敢問師兄是楚皇門下弟子?在下秦皇室左盟主坐下三弟子刁子傲!”
朱魚嘴角微微一翹,道:“刁師兄好,在下楚皇坐下第七弟子朱魚!”
朱魚報出名號,全場大譁。
朱魚在西楚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西楚一等一的天才,年紀輕輕就是烈虎軍左將軍,征戰西秦次次都大勝而歸。
可是……朱魚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有一個朱魚出現?
然而旋即,大家心中也釋然,此朱魚非彼朱魚,這個朱魚是仙皇坐下的弟子,比西楚的朱魚更牛逼,更逆天。
刁子傲也是微微一愣,旋即又笑道:“原來朱魚師弟,我早聽說楚皇收了兩名厲害的弟子,今天得見朱師弟的風範,才知所言不虛!
既然都是仙道正統之人,您和劍神宗有些許矛盾,也不用太過大張旗鼓。
目前我們的大敵是霧外江山的妖人,還請朱師弟一同入城,我們共商對付妖人的計劃,如何?”
朱魚嘴角微微一翹,道:“不用刁師兄請,西楚也是我楚仙國的一方,今天西楚來了這麼多客人,我算是正兒八經的主人!你就不用越俎代庖了!”
朱魚冷冷的看了一眼如死狗一般的侯通,道:“侯師兄,你的兩名師弟汙衊我為霧外江山的妖人,這裡是楚地,按楚國律令,汙衊皇室弟子,等同篡逆,殺無赦!
所以,他們死了!你可還不服?”
“我……我……”侯通渾身嚇的發抖。這一次來西楚,餘於同並沒有來,他就是領頭之人。
沒有餘於同為靠山,在朱魚面前他實在是硬不起來。
而且真如朱魚所說,這裡是楚國的地盤,鬼知道楚皇宮還有多少人馬隱藏在暗處?
但是讓他說服軟的話,周圍這麼多人,他又萬萬說不出口。
事情鬧到這一步,朱魚也沒把侯通往死你整。
他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城門之上。
手一揚就是幾個耳光扇在項鼎的臉上。
項鼎堂堂化神修士。根本沒有反手之力。整個人都嚇傻了。
朱魚冷冷的道:“身為守城將軍,你毫無作為,任由外人在我楚國城池外面胡作非為,你該當何罪?”
項鼎此時才醒悟過來。來的人可是楚皇室的弟子。
西楚雖然和楚皇室向來不對付。可是名義上卻依舊是楚皇室的子民。
在楚國。楚皇室的傳承弟子地位何其高?
除了楚皇楚不群和楚後寧水遙,就是皇室親傳弟子的地位最是尊崇。
縱然是他的父親項驚天見到朱魚,也得拜倒稱一聲大人。
“噗通!”一聲。項鼎跪在了地上,叩首道:“末將知罪!”
朱魚傲然矗立在城樓之上,運轉神通大聲道:“所有西楚將士都聽著,我乃楚皇室七弟子朱魚,自今日起,西楚全程戒嚴,以防霧外江山妖人趁機作亂,爾等可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
不僅是城頭的烈虎軍,城下數十萬人也齊聲高喝,聲音高亢洪亮,整齊劃一,聲震雲霄。
朱魚剛才一劍擊敗侯通,在西楚人的心中早就當他是天神一般。
此時他登高振臂高呼,豈能不應者雲集?
秦仙國這一方沒料到出現這般情形,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彼此對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