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朱暇,但心底並不是真正的厭惡他,他在她心中,也還是有著一席之地的。
最後,當朱幽蘭哭的聲嘶力竭後,望著“朱暇”慘不忍睹的屍體,芳唇輕點一下,然後將其找了一個地方埋葬。
“朱家弟子朱暇之墓,妻朱幽蘭立!”眼淚止不住的順著她臉頰滴落在地,朱幽蘭用指尖在一塊石碑上劃下這一行字,纖細的指尖已然破皮出血,並在石碑上乾涸。
這樣忒那啥了吧?妻朱幽蘭立?
“朱暇,對不起,我私自做決定嫁給了你,你放心,哪怕是你已不在人世,我朱幽蘭都是你的妻子!你我雖同姓,但並無血緣之系。”一邊將“朱暇”的石碑立在墳墓前,一邊低聲的呢喃,面色消極的朱幽蘭顯得無精打采。
稍後不久,朱幽蘭似乎是從極度的悲傷之中恢復過來,嫣然一笑:“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公,不管此生你在與不在我身邊,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我會努力修煉,保護好朱家,保護好戰峽國……。”
直到“朱暇”死在自己手中後,朱幽蘭才發現自己心中既然是那麼的喜歡朱暇,那張壞壞的笑臉、那副天下誰與爭鋒的狂傲、那張英俊而邪異的臉,此刻都湧上了她心間。原來,他是那麼的迷人,原來,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少女初衷的情懷投向了他。
……
然而,這邊飛行中的朱暇則是有一個沒一個的打著噴嚏。
“媽的,誰在罵老子?”快速跟著幽鬼飛行的朱暇嘀咕罵了一句。
“嗯?朱暇,你在罵誰?”飛在朱暇前面的幽鬼挑眉問道。
“沒,罵著玩兒呢,呵呵。”朱暇乾笑兩聲,應道,不知怎的,此刻他心中泛起強烈的不安,似乎是自己的東西被什麼人給搶走了。
臉上冒出幾道黑線,幽鬼撇嘴說道:“你小子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沒事就罵人玩兒。”頓了頓,幽鬼又一臉疑惑的問道:“朱暇,不知幽蘭那邊怎麼樣了。”
幽鬼一說起朱幽蘭,朱暇就渾生生的一個激靈,撇嘴道:“那個瘋女人,不就是看了一下嘛,既然還拼起了命來,幸好我急中生智想了這麼一出,現在她可能處於極度的悲傷之中吧。不過,讓她心疼一下也好,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世上有些人是不能去拼命的。”說著,朱暇扭過頭望了望飛來的方向。
殊不知,朱暇這貨已經被朱幽蘭給私定終生了。
“唉,幽蘭的性格就是那樣,連我這個做師父的也被她打過無數次呢。”幽鬼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不過他心中也在暗自慶幸自己先去跑遠了,要不然,自己此刻已經被虐的鼻青臉腫了吧。
……
兩人差不多飛行了十來分鐘,待發現一片比較寬廣的平地後才落到地面上。
這十來分鐘,兩人幾乎已經將整個碧幽沼澤給逛了一圈。
“好了,我們就在這裡學吧,這裡地勢比較平整隱秘,而且土地也算的上是堅硬。”落地之後,幽鬼向朱暇淡淡的說道。
頓了一頓,朱暇單刀直入似的說道:“幽鬼前輩,我們開始吧。一開始我要怎麼做?”
眼露讚許之光,咧嘴一笑,幽鬼道:“凡事不可*之過急,這樣,我們先來過兩招,切磋切磋,讓我好評估一下你的實力。”
頷首,朱暇當即釋放出霸雷決,嗤嗤雷聲、道道電蛇霎時流轉在他體表,附近的雜草皆在雷電的摧殘下變成碎灰。
“咦?這不是朱戰傲的霸雷決嗎?你既然還學會了,看樣子還達到了四階。”見朱暇一上來就釋放出霸雷決,幽鬼驚呼道。
看霸雷決的階數,就是看雷電之力的強悍程度,越強就證明階數越高,幽鬼和朱戰傲是舊識,自然是對霸雷決有一定了解的。
同一時間,幽鬼體表也流轉起了厚重的土之氣息。
“開始!”大喝一聲,幽鬼率先一個箭步掠向朱暇。
身形一閃,朱暇如一道閃電般向旁邊閃開了一大步距離,繼而一個蓄勢待發的鞭腿橫掃而去,剛好迎上一個箭步前掠的幽鬼。
見朱暇突如其來的一個鞭腿掃來,幽鬼體表的土色能量當即一陣流轉,凝聚成了一面能量盾牌擋住了朱暇的一腿。
“旁!”一道沉悶的響聲傳出,幽鬼被朱暇一腿掃的趔趄後退幾步,能量盾牌也被打散成能量形態。
一腿掃出之後,朱暇順著一腿之力單腳點地旋轉了一圈,進而點地的腳猛然一蹬,再次化為了一道閃電向著幽鬼掠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先前的一擊,兩人都在伯仲之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