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看。
他這種相貌屬於相貌殘疾狀態,眼窩深陷,塌鼻樑,厚嘴唇,就差地包天,那就徹底殘廢了。
陳帆道:“我說的是事實,你要承認,只要把父與母腦袋砍下來烙印身上,咱們就超脫了,你殺男,我殺女,咱們一起超脫。”
雖然陳帆有點討厭哥哥,但怎麼說也是親兄妹,血濃於水。
陳蕭猶豫道:“我覺得,這事吧,有點吧,不好說。”
動了心思,但不敢去做。
陳帆指責道:“有什麼不好說的,你看你這個死形態,不改變的話一定會孤獨一生,你現在還年輕,感受不到孤獨的可怕,等你年紀大了,沒有朋友,親人不好,又沒有愛人,那你就是求生不得,求死沒門了。”
陳蕭較真道:“說的就好像你比我大似的,你個姑娘家家的懂什麼孤獨。”
陳帆道:“我是外向的孤獨。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婆婆媽媽不像個男人,趕緊做決定。”
陳蕭道:“讓我考慮考慮,你要是著急的話先把男的殺了,母親先不要殺。”
對陳蕭來說,他父親死活什麼的無所謂,一個無能的渣滓,一個破壞家庭的渣滓,一個什麼都不會做只知道打妻子的渣滓,一個理應被殺死的渣滓,這樣的人早死早超脫。
關鍵是母親。
對母親的記憶在掙扎。
記憶中的母親總是肯花錢給他買各種各樣好吃好玩的,哪怕家庭多麼貧窮。
記憶中的母親在下雨天橫抱生病發燒的他去祭司家治病,脊背被雨打溼,沒淋到他。
記憶中的母親為了保護自己,給要打自己的人下跪。
記憶中的母親為他付出了太多。
可是母親被父親毆打之後總是拿他撒氣,母親總是拿眼睛瞪他,母親總是讓他罰站,稍微動一下就一腳踹出去好幾米遠。
又愛又虐的母親,扭曲著陳蕭的人格。
無法輕易下判斷。
第667章 母親
“我知道你殺不了女的,女的我來殺,男的你殺,男殺男,女殺女比較好。”陳帆道。
她把父與母稱呼為男的女的,連名諱都不願意叫,陳蕭偶爾能叫聲媽,也不願意叫父親。
“先殺男的,母親先不要。”陳蕭再次強調。
作為這個骯髒家庭破碎根源,男的必須被殺,沒有顧慮,陳蕭對母親的判斷還在掙扎。
母親帶來的痛苦和不安,帶來超越同齡人擁有的母愛,相互糾結。
陳蕭能知道母親的為人,那是一個誰都不會愛的女人,長久無助的生活讓她學會自我保護,人格自我保護的人永遠只愛自己。
母親表現出的那些母愛是用來鉗制他的工具,就好像命運關所有門開的一扇窗,開窗戶是為了不要困在命運裡的人憋死。
母親表現出的好,從某種意義上說都是假的,是人格為了自我保護支配她做的。
可是知易行難,陳蕭無法從根本上徹底否定母愛。
又愛又虐,容易讓人迷茫。
“那行,先給你幾天時間考慮。”陳帆道:“超脫方法我給你留下,不相信就自己去找人試驗。”
男的先不能殺,知哥哥莫若妹妹,她知道哥哥對女的下不了手,若先把男的殺死,那就只能留給他女的了,到時候恐怕殺不了女的。
為什麼一定要男女雙殺,什麼深仇大恨的不能化解,一定要以手刃才做終結,子女跟父母的仇恨為什麼大到了這種地步。
陳帆離開陳蕭,去佈置弒父弒母詳細步驟,把人生寄託在對父母的仇恨之上,仇恨終結的日子就是父母死亡之時。
女人不想管以後,沒有解決現在煩惱和痛苦途徑,只想一時痛快一時仙,不管後來那一天。
陳父渾然未覺,兒女都已經長大,且修煉有成,以後就是享清福的時候了。
要說這個撫養兒女真是不容易,就跟牛拉犁似的,一步一個腳印,播種收穫,等牛走不動拉不動的時候,就是種子開花結果之時。
做人也很不容易,天天提心吊膽被妖吃,鄰里有時候會發生矛盾,會被同部落的人欺負,會被其它部落的人殺死,天天活在害怕裡,父母又不管他死活,有什麼事都是第一時間找個地方藏起來。
陳父受夠了無助的人生,萬幸兒女有出息,終於長大,日子終於要好過了。
陳父已經四十多歲,四十多歲在遠古時代叫做中年人,在洪荒中期,衣食匱乏,朝不保夕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