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是大名鼎鼎的時空道祖轉世之身。
月之氏上位貴族手下感知到通關地點在這口古井,其它事情也一無所知,都在蟄伏,等待大姐帶頭。
葉靈脩煉處在瓶頸,難有突破,跟陳帆下五子棋打時間,一方面等待時代匯聚力量,另一方面等待雪瑤帶頭攻擊。
雪瑤跟手下打牌,牌是她從未來世界回來時帶的,好幾萬副,宋竹在遊說其他上位貴族,法蕭跟費立明流連風花。
紅燭跟北邙形影不離,蟄伏在人魔國度附近,等待雪瑤吹起進攻的號角,然後大家一起佔她便宜。
或者說利用。
早晨,陽光照耀人魔國度,風和日麗。
老衛頭從村中間的古井走回家,迎接他的是佈滿蜘蛛網的家庭。
他的父親在做飯,人魔體格很壯碩,只是無法辟穀,一生都需要進食,尤其是鮮血。對於老衛頭每天晚上都不回家,衛父已經習慣了,無力阻止,人魔國度法度言明十八歲以上的人魔只要不殺人放火,愛做什麼做什麼,別人管不了,哪怕是生身父母都管不了。
當然,做父母的可以拒絕十八歲以上的子嗣回家,避免打擾父母生活。
衛父沒有拒絕老衛頭回家,他對這個孩子的情感顯得很扭曲。
衛父需要這孩子慰藉孤獨的情感,卻也害怕這孩子回家。
老衛頭這孩子沒本事,看到同齡人騎著漂亮坐騎,他也想要,卻沒錢買,整天向衛父要錢,不給錢就摔傢俱踹門,有意無意破壞家庭。
此時老衛頭拖著疲憊身軀回家,經常熬夜,讓他的月牙臉更加月牙,更加消瘦。
衛父眼見於此,說道:“天天熬夜上火,你看你瘦的,沒個人樣了。”
老衛頭不想說話,月牙臉,面部凹陷要什麼人樣,搖搖晃晃回自己房間睡覺。
吃飯喝血什麼的無所謂了,他已經習慣了飢餓,說不定能餓死。
衛父也已經習慣了孩子不跟自己說話,道:“我跟你說啊,最近我們國家來了很多主宰,不知道為什麼會來我們這裡,你要小心點,不要老往外跑,說不定被抓去做研究實驗。”
語氣充滿了關懷,老衛頭不領情,只當沒聽見,在他心裡,父親不說話,他不會把他當啞巴。
只是看就覺得夠了,還要聽說話。
老衛頭回房間關上房門睡覺。
衛父做熟飯,自己吃了,用盤子盛好老衛頭的飯,蓋上碗,防止變冷,而後騎著年邁的老狼去工地上班。
衛父跟著建築隊建造瓊樓和懸浮瓊樓,一天一百五十極品靈石,工地上沒人把他當人魔對待,經常呵斥他,嘲諷他,受夠了這種苦工作,可是他不工作就沒有好的食物和鮮血。
像條狗一樣的活著也得活著。
老衛頭沉沉睡去,做了個夢。
白天能做夢嗎?
只要在睡覺就有可能做夢,不論白天黑夜,人腦沉澱的幻想和思考不會因為陽光而消失。
所謂白日不會做夢,只是因為沒人白天睡覺,沒人白天睡覺就不可能有白日做夢,隨著時代在展,夜班工作的人越來越多,白天休息的人越來越多,白日做夢也會越來越多。
老衛頭夢到有個人自稱月之氏上位貴族,能治療好他的地包天,月牙臉,讓他恢復普通人的面容。
老衛頭很高興,詢問治療價格,得到的答覆是吸引一個叫雪瑤的人過來。
“雪瑤是誰,在哪,有什麼特徵。”老衛頭在夢裡詢問。
那個月之氏上位貴族沒有再應答,飄然而去。
老衛頭醒過來,吵醒他的是一陣急促敲門聲,起身開門,老衛頭看到的是母親。
他的母親是人族,聽說這個人魔國度很富裕,各種福利好到沒朋友,歡迎優秀人族來這裡娶和嫁,衛母想方設法來到了這裡,帶著她跟前夫的幼小孩子來要飯吃,要到這個村莊,碰到衛父三十多歲還沒個物件,老衛頭的小姑撮合兩人結婚。
然後有了老衛頭。
“就知道睡覺,還沒找個物件?”衛母進門就說道。
老衛頭對母親的情感很複雜,小時候父親不管自己死活,全靠母親一人支撐家庭,父親對母親經常毆打,母親經常拿自己撒氣,天天指桑罵槐,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父親。
人族是一個很有慧根的族群,能熟練運用各種辱罵別人的方式進行攻擊。
老衛頭從小莫名其妙就捱罵,捱罵挨的久了人格就會扭曲。
再加上醜陋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