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智力殘疾也有了家,有了後代,不會再被人嘲笑。
只是衛父跟他的父親一樣,不管小孩死活。
沒有被愛的經驗,怎麼可能去愛人,他的觀念裡就是做父親的不管家庭死活,做女人的得撐起這個家。
小衛頭被奶奶抱去,做奶奶的特別喜歡孫子,只是從來不喂,餓的皮包骨。
家裡條件不好,衛母覺得做丈夫的不管小孩死活,那她也不管。
逢年過節祭司來這家拜年,看到小衛頭耳朵流膿,直搖頭。
之後的歲月,衛父開始毆打妻子,罪名是跟他母親吵架,笤帚、木棍什麼的都打斷,衛母肋骨斷裂,躺床上偷偷抹眼淚,她不知道在人魔國度遭遇家庭暴力,皇室是會管的。
一個無力支撐家的男人,一個遇到事情趕快找個地方抱頭愁的男人,一個智力中度殘疾的男人,打起妻子那叫一個狠。
轉折出現在衛母帶著大兒子徹底離開這個家,在外面租房子住。
在人魔國度生活的久了,衛母漸漸掌握了這個國度的福利,能站穩腳跟。
衛父剛開始去騷擾,讓衛母回來,衛母已經得到新生,死都不願意回來,利用小衛頭做替死鬼,束縛住衛父。
衛父開啟了可憐模式。
一個經常把妻子肋骨打斷的男人盡情的表現著他的可憐。
小衛頭看著幻境裡父親可憐的雙眸,竟然忍不住再動惻隱之心。
“可憐可憐我!”
“我生病了,你來看看我吧。”
“難為死我了!”
“生活怎麼那麼難!”
“哎,這都是命啊!”
數以萬計景象呈現在眼前,鋪天蓋地可憐眼眸刺激小衛頭早已冰冷的心。
在他看來,智力殘疾的父親死有餘辜是早就確定的,現在這麼可憐,下死手打妻子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呢。
“想靠這些東西來誅我心?”小衛頭搖搖頭,揮手粉碎眼前所有景象。
時光流逝,小衛頭從睡夢中醒來,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再也不是地包天月牙臉,可是醉酒的頭暈和眼前散落一地的酒罈清晰告訴他,那只是一個夢。
“菜在盤子裡,我去幹活了。”
衛父叮囑小衛頭,騎著年邁的老狼去工地幹活。
在那工地上沒有人魔把他當人魔看,賺著可憐的工資,提心吊膽的過著每一天。
害怕孩子喝酒醉死,害怕孤獨,害怕被人嘲諷,害怕被人欺負。
“活著有什麼意思!”
小衛頭強烈厭生,起床搖搖晃晃走向村裡的那口古井。
古井裡面是清澈的水。
他看到裡面有一大堆人,在說什麼“他跟時間長河的銜接已經斷開,現在正是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