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在了關節上,疼的他“嘶嘶”的抽著冷氣。終於在又一下勁力十足的抽打之後,楊羽柏手中的手杖“啪”的一聲折了。
楊慕次悄悄鬆了口氣,抬起頭看了眼父親的臉色。這一陣體力活讓楊羽柏累的呼呼的喘著粗氣,不過怒氣卻並沒有消去多少,直接就朝外面叫道:“忠叔!”
忠叔應聲進門來,一眼就看到兩位少爺的慘狀,他顧不得其他直接就衝過去,“大少爺,二少爺,你們怎樣?再忍一忍,醫生很快就到了。”
“忠叔,我沒事。”楊慕次掙扎著半跪起身,說道:“你先把大哥扶出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這時楊羽柏卻命令道:“不用看,把楊慕初給我趕出去!”
一直都沒有動靜的楊慕初乍聽此言卻回過頭看了父親一眼,然後就又低下頭去,沒有說話。而忠叔和楊慕次俱都抬起頭來驚詫的看著楊羽柏,忠叔直接叫道:“老爺,大少爺傷的不輕啊!”
“我說過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他要為自己的過錯負責!從今以後,就當我楊羽柏沒有這個不孝子!”
作者有話要說:
☆、欠債還錢
“爸爸!”楊慕次膝行過來扯住他的衣襟,哀求道:“爸爸,您別生氣,我們都知道錯了。您要是覺得還沒有消氣,您可以打我可以罵我,怎麼樣都行,求求您,不要趕大哥走。”
楊羽柏一腳踹開他,“什麼都不必說了,讓他馬上滾,不要再讓我看見!忠叔,將他丟出去!”
“爸爸,您至少先讓醫生給大哥看看,他傷得很重。”
楊羽柏看了眼依舊沒有動靜的阿初,他清楚自己的手勁,並不會造成多重的傷勢,更何況後面大部分的教訓都被阿次承擔了,此時阿次看起來都像沒事人似得,阿初又會傷的多重?於是楊羽柏狠了狠心,朝忠叔喝道:“快點!別考驗我的耐性!”
“是,老爺。”忠叔眼見老爺是鐵了心了,於是只得先順著他,回身對楊慕初說道:“大少爺,對不住。”楊慕次也知道這回父親是真生氣了,自己再勸也只是火上澆油,於是轉身和忠叔一起扶起大哥,便往外走去。楊羽柏轉回身去,並沒有看他們。
二人將楊慕初扶上車,忠叔說道:“二少爺,還是讓阿福給你開車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楊慕次對忠叔說道:“忠叔,你回去照顧一下爸爸,他血壓不好,別讓他再生氣。”
“二位少爺,老爺正在氣頭上,他說的話,你們別放在心上。”忠叔說著看了眼躺在後座上一直沒動靜的楊慕初。
“嗯。”楊慕次點點頭,坐上駕駛座,這才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疼,他強忍著發動起汽車,想了想,便往春和醫院駛去。而忠叔目送著他的車開遠,回來看了看老爺還站在書房裡,面沉如水。忠叔嘆了口氣,悄悄退了出去。
春和醫院。夏躍春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頭霧水,“阿次,這是什麼情況?”
就見病房裡,楊慕初將自己整個的縮在被子裡,誰都不讓靠近,護士們端著托盤,束手無策的站在病床邊上。楊慕次非常頭疼的對夏躍春說:“夏院長,事出突然,暫時借用你的地方試一下,你讓這些護士都出去吧,把傷藥給我留下。”
“傷藥?”夏躍春擔憂的問道:“阿初怎麼了?”
“沒事,皮肉傷。夏院長,驚擾到你非常不好意思。有事我們明天再說。”這是變相的趕人了,夏躍春看著兩兄弟也不像是有大事的樣子,於是悻悻的帶著護士們退出去了。
楊慕次關上病房的門,走回床前,對大哥說道:“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也知道你委屈,現在沒有人了,你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大哥有動靜,楊慕次開始擔心他是不是把自己悶死了,於是上前要掀被子,掀了一下卻沒有掀動,楊慕次勸道:“別躲著了,這大熱天的,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先出來,讓我幫你上藥,順便看一下傷勢嚴不嚴重,好不好?”
楊慕初還是沒有動靜,楊慕次沒有耐性了,“又不是沒有捱過打,你至於嗎。”說著使勁將被子從他手中拽了出來,然後伸手就想去扒他衣服,楊慕初反應激烈,死活不讓他碰。楊慕次徹底火了,“你別逼我動武啊,你根本就不是我對手。老實點!”
連威脅帶武力,楊慕次終於將大哥的衣服都扒乾淨,就見他從後背到臀腿,幾乎沒有一點好的地方,甚至有幾處嚴重的還裂開了口子,正在流血。楊慕次目測他似乎沒有內傷,遂放了心,拿起托盤中消毒的工具,開始給他處理傷口。楊慕次畢竟不是專業的醫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