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楊慕初。他心下腹誹,連喘了兩口氣,這才指著李士群罵道:“你好大的膽子!”
陳憐一見他進來,連忙跑過去哭訴,“俞叔叔——”
俞佐廷趕忙安慰她,“憐兒不怕啊,叔叔這就為你出氣。”說著對身後的家僕吩咐道:“好好照顧小姐。”
李士群這一會也知道他是誰了,忍不住冷笑道:“俞會長,哦不,是前任會長,您老大駕光臨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小姐是您府上的?這上海灘除了楊老闆,難道就連俞會長也被亂黨洗腦了不成?”
“你——”俞佐廷怒了,“李士群啊李士群,你未免也太猖狂了。你以為投靠了汪副主席,就可以誰都不放在眼裡了是吧?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敢肆意妄為、說抓就抓、說審就審?”
李士群還真有一副全天下都不放在眼裡的意思,嗤笑道:“她是誰?我管她是誰,到了我這裡,她就是亂黨!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讓我放人!”
“是嗎?”俞佐廷冷笑,“若是你主子來了呢?他,你也不放在眼裡了?”
李士群一愣,冷著臉說道:“別在這危言聳聽、妖言惑眾,汪主席會為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你當我是白痴呢?”
“你是不是白痴我不知道,但汪兆銘絕對不會是白痴。”楊慕初接過話,邊說邊上前毫不客氣的推開他,道:“白痴也做不出這種誣陷忠良、屈打成招的蠢事來,今天若不是阿次攔著你,恐怕這刑具就招呼到陳小姐身上去了吧?”
經他一提,俞佐廷這才看到被劉阿四抱著的阿次的慘狀,再一聯想楊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