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小說:南宋春晚 作者:猜火車

回菜蔬,說他家竟是比那下戶還要摳,便再也肯不送了!”

……

話是越發難聽,葛崖兒的棍棒也終究沒有免,二十棍下去,他那麼個破身子,直打得他那口氣有進無出。

羅知縣很是頭疼,心知今日便是想照顧張家也是不能了,硬著頭皮又問了最後一個證人。那證人許是被葛崖兒的慘叫嚇著了,慘白著臉,答說並未受脅。

……

徐府眾人歡天喜地,徐夫人也開了笑顏。

守平很是興奮,眉飛色舞對容娘道:

“容娘,果然如你所料,張家果真又是許錢,又是威脅。虧得你提醒,不然今日要吃他張家誣賴。”

“高兄又施的好計,著實讓那張家啞口無言。你未看到張炳才的臉色,哈哈,真是有趣!”

容娘也很是感興趣:“他是如何施計的?”

守平深吸了一口氣,仍是不可置信。

“他摸透了幾人的性子,家底,素日如何處事……,各個擊破。就如楊老倌,老實卻重情義,便曉之以情理,教他公堂之上如何應對;葛崖兒貪財膽小又無頭腦,高兄理都懶理,只教盧管事如何如何,便讓他不打自招。真是乾淨利落啊,偏心思細密到讓我汗顏。你不知哩,他竟然花錢請了幾個閒漢婆子去看熱鬧,胡亂造點聲勢,既嚇住了欲做偽證之人,又將張家醜事宣揚得全城皆知,知縣也不好再替他張家做遮掩。妙啊……”

守平眯著眼,似是親眼看到了當日情形的模樣,兀自回味無窮。

容娘抿嘴一笑,道:“難怪高大哥放心讓高九郎獨自應付,他是遊刃有餘哩!”

守平聽到“遊刃有餘”,便稱此詞用得極為貼切,回頭便轉給高明遠。高明遠眸子亮了亮,謙遜道不敢。

那張炳才回到家中,又是一番摔打,所毀之物縱使他孃老子趙氏扣剋百來回也賺不會來,只得抱住張炳才“兒啊兒啊”的哭個不停。

這回張家顏面盡失,幾乎全城之人皆曉他張家買人做假,又最是小氣,答應之錢財多半靠不住。連他家那三個鋪子生意都少了許多,更遑論城北的買賣,竟然無人願意賣與他家。

張炳才萬分惱怒,更將高家和徐府視為眼中釘,下了死心要與這兩家競個輸贏。於是大大的抬高了房屋價錢,竟也做成了幾筆交易。

高明遠卻是不慌不忙,他日日勤勉經營,如今入手之地已是佔了城北一半,縱張炳才抬價,他也是無動於衷,索性將房屋的買賣停了。專心與縣衙打交道,要辦那酒庫之事。

羅知縣自經此事,看清了張家的為人,全無一分頭腦,只仗著靠山與錢財,無端霸道,倒叫自己難為。高家在自家身上也是投了許多精力,京中權貴也打了招呼,字畫銀錢也給了不少,又會做事,羅知縣心中便取了高家八分,只將那兩分給了張家背後的吳尚書。

容娘費了幾日時光方才將賬簿理清,不由的起身散散筋骨。守平走進來,笑道:“妹妹辛苦,我給你帶了餈糕,且歇一歇吧。”

容娘白了他一眼,要小環將餈糕接過,留下兩塊,其餘仍送給玉娘去。

“七哥也忒懶了,賬本都推給我一人,眼睛都花了。你自己又跑去作甚了?”

守平很是得意,揚起臉道:“我可沒有去耍子,與明遠兄商議了一下午呢!”

容娘甚奇:“商議些甚?”

“明遠兄打算做個計劃,酒庫買撲之後如何行事。”

“他意欲如何?”

守平故作神秘,並不回答,獨問容娘:“若是容娘,又當如何?”

容娘轉了轉酸澀的眼珠子,隨意答道:“若是我,買了那許多地,便要聯合眾人,先將青磚路鋪好。”

守平張大了眼睛,很是吃驚。容娘好笑:“七哥這是何表情?莫非容娘說得嚇著你了?”

守平點點頭,道:“你說的與明遠兄的一樣哩!真是怪,明明我與你才是兄妹麼?”轉而道:“容娘你再說說,除鋪路之外,還有甚主意?”

容娘但笑不語。

守平催促道:“莫吊為兄胃口,快快說來。”

“若我說了,你可莫去與外人道是我說的?”

“那是當然。”守平立即答應。

容娘停了一停,方道:“若是新酒庫建成,其他店鋪未興,城北未免寂寞。去酒庫之人想必都是瞧著那份熱鬧去的,冷冷清清必聚不了人氣。”

守平將笑容收起,專注地看著容娘。

“莫若建酒庫之時,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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