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勝追擊,將之剿盡。不然後患無窮。”
趙東樓點頭,他索性向守中討要白甲,欲借用一回。白甲卻有些不願:“郎君傷重,氣力甚虛,須得有人看護。何況此次敗了這群悍匪,若有漏網之魚摸來報復,豈不被人活捉?”
昌明欲言,守中卻道:“不必擔心,昌明在此,尋常幾個人來也不怕。何況,——你去這一回,三五日便歸。到時,咱們也該走了。”
東樓有些失望,若非守中受傷,自己實想多留他些時日。守中於他,似師似友,又好像兩者皆非。相處一日,他便增一分敬仰。此人,便是自己想要成為的人吧!
東樓起身離去,經過廚房時,他腳步頓了一頓。容娘從燻黑的柴門後出來,盈盈一福,清麗的臉上笑意粲然,道:“可好?”
東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往昔時光,如箭矢般飛過,心中的那個人與面前的小娘子重合。他心中長嘆:恰恰便是這個模樣,不多不少,弗濃弗淡,非妖非豔,恰恰便是心中日日描摹的模樣!他的心底一刀一刀,為她刻就的模樣。絲絲縫縫,未有偏差!
千山萬水,遇見時,不是羅敷有夫,卻是使君有婦!
東樓微蹙的劍眉展開,囅然而笑,道:“甚好!”
……
回到房中,小環嘮嘮叨叨,甚怕大郎見怪。
容娘一邊解了頭上的包帕,散了青絲,一邊笑道:“你不是念叨小郡王的好麼,我去見他,你才有機會見到嘛!況且大哥又不是那般小氣人,明知他於我有恩,行個禮有甚麼好計較的。”
小環嘆氣,心中矛盾重重,覺得容娘避而不見不好,如此這般相見,也不見得便好。瞧瞧小郡王的眼睛,都移不開呢!
她自矛盾,有人卻不矛盾,徑自道:“院子狹小,小郡王時常過來,你無事不必出房。此外,鎮上不甚安穩,你二人須得警惕,包裹不必散開。待白甲歸來,咱們便走。”
容娘聽得前半句,曉得大哥的意思了。此次相見便罷了,日後不必再見。容娘心中有淡淡的惆悵,但後半句的警示,讓她心中一冷,她抬眼看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