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卻被翻湧而來的潮水整個吞沒,吞噬乾淨。她伸手用力抱住他,環住了他的腰,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蜷曲痙攣,在攀到頂峰的那刻,她咬在了他右側的脖子:“阿嬌,你的動作為什麼如此嫻熟?!”
柳直立刻笑場。
對於朱三的逼問,柳直覺得不讓朱三能繼續提出問題就是最好的回答。當然,他也果然做到了。
成成小朋友很容易便征服了蔣家和江家兩家人的心。
江耀春看到朱三給成成小箱子整理得整整齊齊,每天要穿的衣服與鞋襪都搭配好了,就是睡衣也是被熨燙得妥妥帖帖,還寫了許多的注意事項。朱三這個媽媽是任何人都挑不出一點錯處,難怪成成如此健康,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這也是當初江耀春願意接受朱三的原因。
成成清脆地叫她奶奶:“奶奶好!我叫成成,是您的孫子。媽媽說,你是爸爸的媽媽,所以我們是一家人。”
18
江雨荷把這個大寶孫緊緊抱在懷裡,更加的捨不得。她不得不承認,朱家把成成教育得很好。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成成在蔣家如魚得水、流連忘返。江祖齊對蔣天成說:“哥,血緣是世界上永遠無法割捨的一種關係。你看成成在這裡毫無芥蒂,每日騎在姑父的脖子上笑得如此開懷。”
蔣天成點頭:“柳直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他洞悉世事。朱三的眼光很好。我真羨慕他們倆……”
“哥……”
“沒關係,我已經認命。能這樣我已經很高興。我去了他們家,柳直在成成的房間牆壁上畫滿成成,他對成成真的好得沒話說。他們倆的默契真讓我嫉妒。在那一刻,我真希望那個人是我。柳直的豁達讓我自慚形穢,蔣家對柳家、對柳直都無話可說。”
朱三沒並沒有跟著柳直去接成成。她不是因為自卑,而是因為隔閡。什麼事情總講究門當戶對。那是老祖宗積澱了幾千年傳下來的,若不是真理,早給大浪淘沙掉了。她與他們總歸不是同路人。如果不是因為柳直的堅持,他們是萬萬走不到今天的,而柳直卻付出了與家庭徹底決裂的慘痛代價。
柳直與成成在成成的房間玩得不亦悅乎,柳直的電話響了,朱三大叫:“阿嬌,電話。”
柳直同樣大叫:“老婆,你幫我接吧。兒子現在要殺我!”
朱三好心情地接起電話:“你好,這是柳直的電話,請問那位找他?”
那邊沉靜了很久,朱三看看,電話沒掛。
“喂,請說話。”
“你是誰?!”一個兇巴巴的女聲傳來。
朱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找誰?”
“JACK呢?我找JACK 。還有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拿著他的電話?!”朱三很生氣,我這個正牌夫人都還沒問你是誰?你倒是擺出一副正宮娘娘吃醋的架勢。
朱三惡作劇地笑了:“你問我是誰?那好我告訴你,你聽清楚了,千萬別跌倒!我是柳直的合法妻子。我丈夫現在正跟兒子在玩,沒時間接你的電話。”
朱三果然聽到那邊有動靜,她不厚道的抿著嘴笑。她把電話遞給柳直:“老公,電話。成成,別鬧爸爸,爸爸在接電話。”
柳直拿過電話:“喂,你好。那位?”
“JACK,我是SUN。”
“哦,SUN,你好。有事嗎?”
SUN在電話裡聽到小孩的叫鬧聲,還有剛才那個女人的呵斥聲,柳直的袒護聲,完全一副其樂融融的家庭景象。
SUN覺得手腳冰涼,似乎電話隨時都會融化掉。現在她確定這不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惡作劇,她慌亂地開口:“JACK,剛才接電話是誰?你、你什麼時候結婚的?還、還有孩子?怎麼都沒聽你提過?”
柳直攬過成成和朱三,讓母子倆都躺在自己的懷裡:“SUN,我回國結婚又不是什麼秘密,更不是什麼新聞,難道你沒聽他們提過嗎?”
“我以為那不是真的。”SUN無力地回答。
柳直:“嘿嘿,這就是告訴我們‘狼來了’的故事。這幫小子整天滿嘴跑火車,也難怪你不相信。SUN,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結婚的。我的妻子叫朱三,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他們都知道,我回國的時候他們還給湊了分子錢。”
“JACK,難道在你的心裡,我什麼都不是嗎?”
柳直:“SUN,一直以來我跟你說得很清楚,而且我從沒給你任何承諾。”
SUN在電話裡聽到剛才那個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