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侮辱他父親,從身邊兄弟手中搶過片刀,衝上去,刀對準錢棟的頭就劈,錢棟忙道:“等等,還有條件事。”說著話也舉刀頂,本以為可以擋住林振的刀,可是隻聽一聲尖利的聲音,刀與刀相碰,火星閃起,錢棟還來不及叫出聲頭就被劈成了兩半,血和腦漿頓時四處散噴。
林振來不及後退,前面衣服被噴到了不少,再看錢棟手中的刀,居然斷成兩半了,可想而知剛才林振的力道之大,林振好像一頭下山的猛虎,眼睛中充滿了憤怒,一腳重重的把面前還沒倒下的屍體踢向對方陣營,足足在空中‘飛’了三米才掉在地上,又滾了幾米才停下。
獨霸幫的小弟們看著被對方頭目一刀就解決的老大,血和腦漿混在一起,還跳動著,都噁心得狂吐,吐完看向對方,只見對方也沒有要繼續殺幾方人的意思。
林振抬頭看著黑沉沉的天,自言道:“爸爸,我為您報仇了。”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出晶瑩的淚花,同時心裡也很感謝楓會,感謝聶龍,給了他這個報仇的機會。
言罷,對擠在酒吧門口的獨霸幫小弟道:“從今晚起,獨霸幫不再存在,地盤歸楓會接管,知不知道?”獨霸幫的小弟們此時擔心的無非就是自己的小命,哪還管什麼地盤,聽了這話忙雞啄米似的點頭,林振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對他們罵道:“那他媽的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抬起他滾?”林振這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忙抬起錢棟的屍體集體跑了。
林振帶著兄弟們進去,四處走了一圈,最後在錢棟幹事的那間,看到坐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火大,罵道:“操,這裡還是你家嗎?還等著我上你不成?滾。”那女人聽完,忙裹著被子就往外跑,林振回頭對站在門口的兄弟使個眼色,那兄弟嘿嘿一笑,一手抓著女人的被子一拉。
馬上,女人又光著身子了,下身一片狼籍,那兄弟不容她說什麼,一腳揣她屁股,說:“滾吧你,當個妓女還怕人家看三點。”那女人怕了,也顧不了那麼多,光著身子出了包房,跑出了酒吧。林振環視包房,嘆口氣,對一旁的兄弟說道:“兄弟,把這裡收拾乾淨,再噴些清香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了。”“是!”那兄弟乾脆回答。
今晚,林振為父報仇又搶下了整個鮮花港的話地盤,也算是對得起聶龍的知遇之恩,但不是全部,林振心裡明白,自己要一直為聶龍盡心盡力做事才行,才能對得起聶龍的恩情。
第二天早上,林振讓兄弟們去招呼鮮花港所有的店鋪店主們,讓他們全部來現在的酒吧。幾乎所有的店過去都是被獨霸幫收保護費的,被害得很慘,幾乎每個月賺得錢只夠養家餬口,沒辦法,交的保護費是賺得的百分之八十,所以沒剩下多少。
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麼事,可是發現和收保護費的人不同的是,這些青年說話是帶著禮貌的,還是沒見過的,不像以前那些,整天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但是既然這些青年的話中都帶著請字,也就是隻能過去看看了。
上午九點左右,一百多名店主到齊了,都進了酒吧內,還好酒吧很寬敞,不然肯定會擠死人。
林振讓兄弟搬了個椅子到高高的舞臺上,用麥克風說道:“各位店主老闆們,我請你們來呢,你們應該也知道是為什麼吧?”要說以前,都是個叫錢棟的老大講話,今天怎麼換了胎毛都沒脫完的少年呢,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候,心情一點都不緊張,也許是少年的微笑吧!
過了幾分鐘,一箇中年婦女說道:“這位老大,應該是關於保護費的事吧?”林振先是搖搖頭,說:“不要叫我老大,我老大不在這裡,我只是名幹部而已,但是你們別把我老大想得多老,因為他和我年齡相差無幾。”
林振這是在貶低自己的身份,而讓聶龍長臉。
馬上,很多店主都議論開了,一名少年幹部就這麼有威信了,那他的老大豈不是更厲害。林振又說道:“沒錯,正如剛才那為大姐所言,的確是保護費的事。”一說到這話,店主們的心就沉下來了。
林振哈哈大笑,說:“叔叔阿姨們,我不知道過去獨霸幫是怎麼對你們的,但是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讓您們好過吧?”林振這話說到了店主們的內心,個個都沉默不語。
林振明白了,暗罵獨霸幫的做事做太絕了,過了一會,才說:“從今天起,不,從現在起,你們要必須牢記我們的名,我們的名叫楓會,獨霸幫已經不會存在,也就是說以前獨霸幫的地盤現在是我們楓會的。”
啊!楓會,原來他們是楓會的,濱海鎮一帶最厲害也是最講仁義的幫派楓會,店主們都紛紛議論起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