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展勢頭越發的強勁!而自己這裡雖然佔據了富庶的冀州以及產馬重地幽並二州,但是北有鮮卑,東有烏桓,西有匈奴。烏桓已經被打怕了,同時表示臣服,但是匈奴較之烏桓實力更強,而鮮卑雖然內亂,但是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能夠壓倒匈奴成為草原王者的鮮卑內亂也只是從檀石槐(137年―181年)死後幾年才開始內亂,距今不到二十年的時間。雖然攻擊能力下降,但是一旦有外敵侵入,必會摒棄前嫌,一致對外!他曹艹打完之後拍拍屁股可以直接走,但是自己卻會遭到鮮卑怒火的直接衝擊!“元皓何策教孤?”思及此處,沒有昏過頭的袁紹開始求救。
“主公麾下四州,兼之最近幾年冀州並無大亂,且風調雨順,是故當下主公可以稱得上是兵精糧足,適宜打持久戰。然鮮卑近幾年內亂愈演愈烈,兼之去年的大雪對我們是一個好事兒,但是草原上的雪量比我們這裡更大!是故對於鮮卑人卻恰恰相反!大雪凍死的牲畜不計其數,其本就貧瘠的資源更加的稀缺!若一旦開戰,鮮卑人必想速戰速決!而我軍只要做好一個字——拖!靜待鮮卑之眾糧草不濟之時,就是我軍擴大勝利果實之時!到時候我軍攜大勝之勢,席捲北地,得駿馬數萬,奴隸數十萬!再過數年,便可得精騎兵數萬!以此之勢,不出數年,有此精兵,則退可穩守黃河之北,進可用此兵四下征討,不出數年,便可取下兗豫徐三州之地!之後主公虎踞七州之地,囊括天下之勢已成,誰人可敵之?……”之後田豐隨著思路的展開,心中所謀劃之事也漸漸的全部展開,心中的興奮也漸漸的展現出來……
“元皓,慎言!”袁紹待到田豐將話說完之後,才擺手示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袁紹已經被田豐所描繪的藍圖已經打動!
“主公,時不我待!”田豐跪下諫言!“此乃天賜良機也!兼之曹孟德本就兵微地廣,若是此次聯合北伐可以消耗其四五萬的兵馬,則我軍三年之後與之對陣,必可輕易獲勝!”
“哼!區區一個閹宦之後,焉可與孤爭天下乎?”袁紹滿不在乎的說道——雖然曹艹的發展勢頭足夠引起袁紹的重視,但是卻難以消除袁紹對曹艹的輕視!這是一個四世三公的豪門的傲骨!
“曹孟德,當世之雄也!主公萬不可輕視之!”田豐從不看人臉色的好習慣再次發揮!
“元皓!”沮授輕輕地拉了下田豐的衣袖。同時示意他看一眼上面正位上那人的臉色。
“公與?”田豐看了眼沮授,然後看了眼正位上的袁紹,這才發現貌似本來臉色不錯的袁紹臉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主公,豐只是擔心而已……”
“田豐!汝可是擔心以孤竟鬥不過那閹宦之後爾?”袁紹的吼聲中夾雜著羞怒!
“豐不敢!”田豐趕緊跪倒在地,“只是,豐竊聞,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主公雖可比雄獅,然那曹孟德卻不是區區狡兔……”
“夠了!散了!”袁紹臉色黑青的走了下去!看都不看還跪在地上的田豐!
“主公……”田豐看了眼袁紹,張張嘴,卻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
“元皓,你這嘴啊……”與田豐交好的沮授看了看好友,卻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豐絕無私心耶……”張了張嘴,田豐卻只說出這麼一句話而已。
“授自是知曉,然主公的脾氣,元皓當真還不瞭解?”沮授略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將田豐拉了起來,之後就一個人走了,朝陽斜照,卻還是將沮授的身影照出了一絲的疲憊之意……
許都——
“奉孝大才!那袁本初果然中計!”曹艹那黑矮的身軀竟然可以發出如此豪邁的笑聲,端的是讓人驚訝不已!
“呵呵……”郭嘉笑著喝了口酒,臉上病態的紅潤少了許多。“若非主公捨得臉皮寫出那麼謙卑之詞,某之策也不會成功。要說起來,首功當算到主公頭上。”
“呵呵呵……那孤就將本要許給你的酒水收回了!”曹艹笑呵呵的看著麾下的郭嘉,只是看到郭嘉臉上的紅潤,眼裡的憂色卻是一閃而過。“奉孝需注意身體!這酒水,孤就暫時的收到我的府上,待到那御醫說你的身子恢復之時,孤定將雙倍酒水予你!”
“可是要苦煞我也!”郭嘉自是知道曹艹之意,眼中閃過一絲暖意,心中卻是暗歎一聲,畢竟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就算是能夠以藥物續命,也不過是苟延殘喘數年爾!不如趁著此時還有些清醒,多多的主公出謀劃策,以報知遇之恩!
一月後,三萬曹軍整裝待發!曹艹以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