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到麥恬都忘記了反抗掙扎;竟在無聲中慢慢的沉淪了;這是本能的反應……
而當霍晏行完全進入後;那無比兇猛的進攻;讓麥恬這一聲還沒喊叫出來;下一聲就頂了過來;霍晏行在這方面向來又快又狠;可是這一次卻是毫無顧忌的;甚至可以說是橫衝直闖;發了狠的要讓身下的小女人不好受;毫無快感的歡愉諷刺極了……
這一刻麥恬才知道;霍晏行他是什麼意思;現在他也玩起了這一套;他是在用行動告訴她;他可以對她溫柔;寵她;也可以對她無比的狠;真是無聲的諷刺……
麥恬倔強的咬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一雙貓兒一般的美眸就這麼瞪著在她身上肆無忌憚進攻的男人。
“不是想去他身邊嗎?我看你有沒有本事從這裡走出去!”霍晏行的聲音壓抑又粗哎;他知道她不舒服;他也沒快感;她不想好好過;你就相互折磨好了;他霍晏行有的是辦法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一場無聲又狠絕的歡愛就這樣結束了;兩個人都沒有感受到快樂;但卻都是累極了;麥恬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被掏空了;下身微微顫抖著;甚至腳趾都有些痙攣了……
翻身下了床;霍晏行直接去了浴室;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麥恬平靜的躺在床上;還是男人抽身之前的姿勢……
霍晏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麥恬還是那個姿勢沒有動過;那冷鷙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可是終是拾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上後離開;寂靜無比的臥室內;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何況是那一聲關門聲……
他走了;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後;就這樣走了;麥恬嘴角露出冷笑;這就是說會疼她寵她的丈夫;她想過一輩子的男人……
這算是懲罰還是警告?還是他本性就是如此?
麥恬連澡就沒有洗;下了床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抬腿都疼的要命;空氣中都在帶歡愉的味道;可是她的身體卻在告訴她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
走出房間;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可是卻再也沒有以前的溫馨了;走到玄關;開啟門的一瞬間;麥恬還有些不可思議;霍晏行說的那句“不是想去他身邊嗎?我看你有沒有本事從這裡走出去!”;她以為他會關著她;可是門卻是開著的;這不像是他的作風;說廢話。
果不然;腿還沒有邁出去;就被門外的四名黑衣人擋住了去路。
“三爺有命令;小夫人不能出去!”一名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對著麥恬說道;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戰戰兢兢;畢竟眼前人的身份怠慢不得。
“呵……”麥恬退後一步;狠狠的關上門。
身子順著門板慢慢的滑落;霍晏行你這是要將我軟禁是嗎?
接連兩天霍晏行都沒有出現;麥恬慢慢吃著小王府的美食;小口小口的喝著湯;她沒有傻的用絕食來抗議或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吃飽了吃好了才有力氣;她麥恬是誰?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人。
今晚是霍斯祁的訂婚宴;她不信霍晏行還不出現;若是訂婚宴她不去;老爺子那裡他不好交代;所以麥恬在等;等他來。
訂婚宴她是要去的;因為麥仲饒也會去;這幾天沒見到自己;他一定會很擔心的;他現在的身體受不得驚嚇和擔憂;他那種性子怕是病情又要嚴重了。
一想到麥仲饒那不成樣子的身子;麥恬眼就紅了;淚就掉下了;這種無力感緊緊的箍著她的心。
麥仲饒一直擔心她和霍晏行的事情;生怕他的存在會影響到她和霍晏行;拿貨在那個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心;讓她心疼;從他出現在昏暗的地下室;帶給她陽光的那一瞬間起;她就欠著他麥仲饒的;他對她事無鉅細都是關愛;生怕他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可是她回給他的是什麼?胃癌;牢獄之災;家人的為難……
霍斯祁說得對;他麥仲饒的人生是被她麥恬毀了的;她為麥仲饒做過什麼?在他病重需要人在身邊的時候;她為他做了什麼?如果他明天就離開了人世;她麥恬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門被開啟;又被關上;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麥恬知道是霍晏行回來了……
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麥恬倚靠在椅子上;等著霍晏行進餐廳。
“換衣服!”霍晏行將禮盒隨手扔在餐桌上;沉聲道。
一身黑色暗紋手工西裝;雪亮白的襯衫;藏藍色的領帶;沉穩內斂又霸氣。
麥恬不言不語;看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雙手環胸;所有的動作都自然隨意;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握緊的小拳頭裡;那指甲已經深深的嵌進了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