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羞澀地點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
他們的身軀火熱地貼在一起,衣衫一件件脫落,熱情已經點燃了,就差最後的關頭了,某人卻宕機了。
“修。。。。”安雅還渾然不知,軟綿綿地叫他的名字。
齊修腦中閃過的第一句話就是———完了,不會真不行了吧?
他低頭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笨女人,頓時覺得亞歷山大。要怎麼辦才能不尷尬地擺脫困境呢?
他以神一樣的速度撈過了床邊的手機,輸入了一串列埠令。
一秒後,電話響了。
安雅被這鈴聲驚醒了。
齊修接過了手機,掃了一眼,裝模作樣得地皺眉說:“居然在這個時候來電話。笨女人,你先休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然後非常演技派地披上衣服去接電話了。
他出去外面透透風,算是長長地舒緩了一口氣。以前在軍事學院的時候,一幫男人聚在一起,都是討論著這樣的話題,男人之間難免有攀比。
那時候他雖然不能靠近女人,但是他自認為自己就是佼佼者,只有他鄙視別人的份。
“天底下還有不行的男人?那我真是不知道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了。”他當時是那麼說的。
有人回:“我說大少爺啊,你不知道,男人壓力大啊,上了年紀了不行是很正常的。你還別說啊,你到時候成家立業了,估計也會是這樣。”
“開玩笑!”他哼道。
那時候他心想,他那樣的能力,夜夜笙歌都不是事兒!怎麼可能會有不行的那一天呢?
可現在還真的一語中的,真的碰到了!
齊修的內心有點次崩潰。
他算準了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回去。
“笨女人差不多應該睡了吧?”他是懷著做賊心虛的心情回去的。
但是一回到房間,見到了某個坐在床上,雙手叉腰,一副意味深長樣子的表情,他汗了一下,總覺得心裡虛虛的。
這是他活到現在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不早了,該睡覺了。明天我們繼續大戰。”他很快鎮定了下來,掀開被子作勢就要睡覺。
安雅微微眯眼:“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的?”
他心尖一顫:“是嗎?”
“這是第幾次了呀?”要知道,女人對於細節的觀察是男人遠遠不能企及的。更何況安雅一早就察覺到了他最近有些不對勁,所以早就留心觀察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齊修翻身就要睡去了。可心裡,就像是中了一根刺一樣,難受極了。
這不光關於健康問題,還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
大概是他心裡總惦記著那件事情,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人都有些憔悴了。
可齊夫人不明白,一直以為他是縱慾過度,捂嘴笑著打趣:“修啊,你到底還年輕,往後日子還長著呢,幹嘛總急在一時呢?”
安雅意味深長地斜眼了:“是啊,你該聽媽的話。”
某人臉黑了。
“我吃飽了。”他匆匆扒了兩口就出門了。
齊夫人納悶了:“這是怎麼了?小雅,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安雅搖搖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可樂了,媽這是在給他的傷口上撒鹽啊。這傢伙哪裡是縱慾過度,分明就是沒的縱慾。
哎,可想而知,那傢伙今天一天的心情都要鬱悶了。
事實上,還真如安雅所想的。
齊修到了辦公室後,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的陰影。一想到自己昨天的失敗,他就鬱鬱寡歡。
他的這股情緒,無處不在。
比如在開會時,部門經理在做著報告,說到最後需要齊修點評了,他卻在神遊。
陳清看不下去了,輕聲提醒:“齊總,該你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
那經理見到素來以嚴厲為名的齊總沒有立刻出聲,下意識地認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顫顫巍巍地問:“齊總,是我哪裡不行嗎?”
不行?
這兩個字如一口大鐘一樣,轟的一聲驚醒了他。
不行?他不行嗎?
啪。
他一拍桌子,豁然起來,厲聲問道:“你說誰不行?”
會議室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齊總這是怎麼了?那表情好像要吃人啊。
那經理臉色一白,結結巴巴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