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頓時僵住了。
齊修可不光是換換衣服顏色那麼簡單,這次,他解開了領口的兩個紐扣,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令人遐想的白色肌膚。
這樣淺淺的誘惑反而更加讓人浮想聯翩了。安雅頓住了,心裡嘀咕道:“這傢伙是怎麼了?”
某人用餘光掃著安雅,見她那樣子,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是自己的魅力得到了展示了。
他心底美滋滋的。
他裝模作樣地合上了雜誌,微微抬眼:“回來了?”他還特別有心機地用低沉的聲音說話。
的確,今天的他格外迷人性感。
安雅承認這一點,但是她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面,一點也沒有被誘惑到。只點點頭,說:“嗯。”
然後把包一放,直接上樓去洗澡了。
齊修忙放下了手中的雜誌,不敢置信地望著安雅的背景,他一直反反覆覆得說著這句話:“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他完全不敢相信,劇情不是這樣的!
他已經這樣性感了,笨女人居然還能抵抗嗎?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決定今天要爆發了!
正巧齊夫人經過,見到兒子這樣暴躁不堪,當媽的自然明白,就握拳鼓勵:“兒子,加油哦!不然你乾脆徹底一點,不如。。”
她湊過去,在他耳邊出招。
然後還意味深長地眨眼:“知道了吧?”
齊修微微揚起下巴,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於是他趁著安雅在洗澡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他信心滿滿:“今天一定能吃到肉了!”
所以,在安雅洗澡出來後,就見到了一副令她震驚的場景———某人明明沒有洗澡,卻穿著白色的浴袍,優雅地交疊著雙腿,品著一杯葡萄酒。
“大晚上的喝什麼酒?”安雅從浴室出來,邊擦著頭髮邊說。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小包子弄的那一出,她對葡萄酒那個梗,覺得特別喜感。
“你還敢喝葡萄酒?”她撲哧一笑。
他嘴角一抽,怎麼就忘了這茬呢?真是男人在慾望的時候智商最低了。
很快,他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新玩法。他交換了交疊的雙腿,將那杯葡萄酒故意打翻了。血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精緻的鎖骨往下滑,那畫面堪稱********。
齊修還用特別低沉性感的嗓音說:“笨女人,還不過來給我擦擦?”
嗯,這樣不就順理成章地可以吃豆腐了嗎?就算不行,那也可以誘惑笨女人,總之在他眼裡,自己離成功已經一半了。
當他見到安雅拿著毛巾過來的時候,他內心各種澎湃,大腦甚至都開始想象一些不健康的畫面了。
安雅掀開了一點他的浴袍,給他擦去酒漬。
那麼近的距離,她剛洗完澡,身上香香的,大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呼吸急促,眼眸深沉:“小雅。。。”
他伸手想要去觸及她的腰,但是沒有想到,接下去的劇情是,安雅擦完了,瞬間真的就離開了。
哦,還順便吐槽了一番:“多大個人了,喝個酒都會漏?真是的,不知道大晚上的喝酒傷身嗎?”
齊修:“。。。。”
咣。
他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什麼叫做火熱的心瞬間冷了,他算是徹徹底底體會到了。
“笨女人!”他唰地站起來。
安雅以為他有什麼事情呢,轉頭去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剛洗完澡後,掉了不少頭髮。
她‘啊‘地叫了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拿來了吸塵器,開始把頭髮絲給清理掉。
某總裁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她,弄弄這邊,弄弄那邊。
他說:“這些事就交給僕人去做吧。”嗯,然後你就有時間來做別的事情了,比如和他調情纏綿什麼的。
但安雅這種強迫症患者根本就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她邊弄著吸塵器邊說:“這樣的小事就不勞煩別人了,我自己也能做的。”
邊走過去邊拍拍他的腿:“來來來,把腳抬一下。”
某人:“。。。。。”
“哦,對了,現在晚上還是有點冷的,來,把衣服穿上吧。”說著安雅看也不看地把一件睡衣丟過去。
某人:“。。。。。”
在收拾了頭髮絲後,安雅的強迫症再次發作了,她想把房間的地板上的髒東西乾脆也收拾一下。就拿起吸塵器準備幹活。
齊修當然不幹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