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求雲謹幫忙。”
平日裡,喬牧冶一向厭煩那些嬌氣的小姐,但喬筱揚難得的嬌態他卻覺得頗為惹人疼愛,雖然喬筱揚經常和自己頂嘴,但與小丫頭拌拌嘴也挺有意思。
要是讓喬筱揚知道喬牧冶此刻在想什麼,估計她會鬱悶得說不出話來。
一直在一旁默默觀戰的喬雲謹笑著收攏手裡的摺扇,對著喬筱揚道:“筱揚,我可聽到了,待會我不幫你你可不許向父親告狀。”
“我當然不會告狀,等等,哥你又算計我。”反應過來的喬筱揚滿臉無奈。
“還不算太笨嘛。”
“哎,慢點——”
看著喬筱揚微惱地小步疾走,喬雲謹與喬牧冶兩人對視一笑,抬步跟上。
乞巧節上雖也是舞文弄墨,但卻比才子們的詩文會多了許多趣味,因為在古代不少女子都秉持著“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點,所以為了讓她們也能共樂,乞巧節上的詩文最是要求可以雅俗共賞,而且還會有不少只考較女子玲瓏心思的妙題巧問。所有女子都會努力在其上出彩,因為那樣就可以吸引到與會的青年才俊們的目光,說不定就可以為自己牽來一段美好的因緣。
“當——當——”
突然,運河邊,三兩個水性極佳的漢子敏捷地從水中鑽了出來,一上岸,他們就敲起了手裡的銅鑼。
看著眾人俱已圍攏過來,他們利索地重新鑽進水裡,頭頂著銅鑼向著一個方向游去,只見,江面上,竟突兀地出現了一艘足有二三十米高的畫舫,船壁上傳神地繪製了九條活靈活現的金龍,正是一副完整的九龍戲珠圖。整艘船上每隔一米就懸掛了一顆品相上乘的夜明珠,端是燈火通明,恍如天上來人。
“看,那是毓亟宮的畫舫。”
“今年竟然是毓亟宮來出題……”
見到來船,眾人議論紛紛,皆是驚訝萬分。
“喬牧冶,毓亟宮是哪方勢力?”喬筱揚不解地詢問身邊同樣一臉詫異的喬牧冶。
“我怎麼說也是你堂哥,小丫頭你就不能叫我一聲‘哥’?”
“牧冶哥哥,你就告訴我毓亟宮是什麼勢力吧?”
能審視奪度的才是真君子,喬筱揚相當從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