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單後,自己開著車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東兩個在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沒有絲毫的意外發生,兩個人從民政局出來,拿著屬於雙方的證件,似乎都沒有什麼話想說。
因為有些話,在昨天那通電話裡面都已經說得乾乾淨淨。
我正想說再見時,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問詹東說,關於那天的照片他是哪裡來的。
詹東將證件和手續都放在公文包內,看向我說:“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裡。”
我說:“你覺得會是誰?”
☆、055。婚禮
詹東冷笑說:“最希望我們會離婚的人是誰?”
我說:“林容深嗎?”
詹東說:“如果沒有這些照片,我們又怎麼會走到這一天?”
詹東似乎是不想提這個問題,他突然轉移話題問:“你開車過來了嗎?”
我說:“今天搭車過來的。”
詹東說:“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說:“家裡的東西……”
詹東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便問我:“要不現在去接?”
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拒絕說:“既然決定重新開始好好生活,那從前的東西。我決定都丟掉。”
詹東笑著說:“也是,反正你也不怎麼喜歡買東西,家裡也沒你多少東西。”
我看了一眼時間,說:“你好像該上班了。”
詹東也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他抬起臉笑著說:“是的。”不過他說完,又說:“萊萊。我可以最後提個要求嗎?”
這回換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複了他話的關鍵字:“要求?”
詹東嗯了一聲。
雖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麼,不過我還是爽快的答應。畢竟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天以夫妻身份說話了。
可等了好久,詹東並沒有提出什麼要求,而是長久的注視著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腦袋上,想林容深摸我頭一般的揉了兩下。不過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說:“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詹東解釋說:“以前林容深好像經常對你做這個動作,可我們成為夫妻這麼久,這樣的動作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過,我也想試試這樣摸一下你會是怎樣的感覺,這也是我從結婚到現在一直都想做卻始終沒有實現的事情,不過,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詹東的話,莫名讓我覺得心裡一酸,我笑得嘴角都些僵硬了,聲音故作搞笑的拖長音調說:“你今天可以摸一天哦!明天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詹東笑著說:“算了吧,摸一次就夠,我會記住這感覺的。”詹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去公司聊。”
我嗯了一聲。
他沒有再停留。人便先我一步下了階級,我站在高處望著他腳步匆匆的走到車面前,當他手去拉開車門時。動作又頓了頓,他頭稍微撇了撇,我以為他是想轉過頭來看我。可等了很久,他最終沒有再轉過來,而是動作乾脆的將車門給拉開。上車後便開著車離開了。
我的第一段婚姻,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結束得如此相安無事,這還是挺讓人覺得欣慰的,我以為我和詹東會雙方撕破。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呢。
看來情況並沒有那麼壞,我們也都不是那種人,雙方都非常理智。又都是成年人,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作為這段婚姻的結束,也挺好的。
不過離完婚的我。多少也會有些傷感,從民政局回來的那天,我便躲在房間內大睡了一場。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我媽罵罵咧咧將我從被我里拉了出來,喊我起來吃飯。
我賴在被窩裡就是不肯起來,還像以前讀書的那樣和我媽撒嬌說不想吃飯,氣的我媽拿起一旁的枕頭便朝我腦袋砸了下來,並且非常語氣還非常兇悍的說:“你都快三十的人!吃飯還要我管。拉屎要不要我給你擦屁股啊?”
話雖然粗糙了點,可理字似乎不糙,我離婚的事情周邊的鄰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我媽一出門便被人逮著問我離婚的原因,我媽自然總是一肚子活走了回來,這段時間她氣根本消不了,怕她真的發飆,我只能迅速從被窩裡爬出來,趕緊去浴室洗漱。
當我看到鏡子內滿嘴牙膏的自己。忽然覺得生活真是充滿希望啊……
夏萊萊,你要加油,加油呢。
生活總是朝前狂奔,悲傷的事情總會留在昨天,很快張小雅的婚禮在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