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消失。
我用了好大的力死才從巨大的窒息中逃脫出來,我在心裡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他有妻子了,是好事,他對她這麼溫暖是好事,他對我如此殘忍又冷酷,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為什麼心這麼疼,疼得好像被人一層層剝開,然後用沸騰的油在煎熬,難受得好像下一秒就會死掉一般。
可夏萊萊,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心疼?你已經連心疼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一個人失魂落魄走到得得的病房,此時他已經從手術室內出來,也脫離了危險,婆婆和詹東全都守在病房內,得得小小的身體平躺在那裡沒有半點聲響。
我本來是想進去,可想到今天詹東看我眼神,我又退縮了,這次確實是我不對,不管得得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我沒有起到照顧好孩子的責任,確實是我的錯,如果有個差池我該怎麼和福利院交代,和詹東婆婆交代。
驚嚇之餘也有絲慶幸,我沒有進去打擾他們,而是連夜回了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將得得的換洗衣服全部打包好,又帶了一些孩子喜歡吃的零食和玩具趕去醫院。
可到達得得的病房時,詹東和婆婆都沒有在房間內,只有一個女人自稱是得得的看護,我放下手中的東西,隨口詢問了她年齡多大,和是否有過生育,本來想和她討教一下怎麼照顧孩子這方面的經驗,可誰知道她結結巴巴的回答完我後,便滿頭大汗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我望著她背影,當時也沒有過多的懷疑,只是覺得這看護有點兒毛躁,便去看病床上睡得很香的得得,正看得入迷時,可誰知道門外又進來一個人,不是詹東也不是婆婆,而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是昨晚給林容深送傘的護士。
我當時有點驚訝的從椅子上起立,看向她問:“請問……”
那護士笑容溫柔說:“夏小姐您好。”
☆、010。放棄
我有點緊張回了一句:“對,我是。”
她瞧臉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