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韋想整個人如潑了一盆涼水般渾身發冷。
怎麼會是路尚,他不是說在公司加班嗎,怎麼現在卻在這裡陪別的女人吃飯。
韋想忍不住死死盯著看那個陌生的女人。
那個女人身材特別高挑,她穿一身高檔的剪裁得體的白色束腰時裝連體褲,這樣簡約幹練的穿著配著她那頭不失優雅的大|波浪長髮,顯現出她的獨特的女性氣質。只這一眼,韋想就開始自卑,她感覺自己低到了塵埃裡。
她的個子不高,腿不夠長,這種連體的闊腿褲是她從來都不敢嘗試的。相比之下,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外貌氣質,自己和人家真的天壤之別。
只見那個女人出來後,那低下|身親了親路子越的的臉,然後伸手抱起孩子背對著韋想往出走。沒走兩步,她就轉身朝身邊的路尚說:“好久沒來這裡吃飯,謝謝你今天又帶我來,我真的很開心。”
“沒什麼。”路尚邊走邊回答。
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不見了,韋想依舊痴痴地盯著前方。
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這麼一顆接一顆流了下來。
此刻她的心裡猶如刀刮般難受。
原來這就是他所謂的加班,自己女朋友過生日|他沒時間,他倒有時間陪別的女人來這裡吃飯。而且聽她的語氣,他們以前也經常來這裡吃飯。怪不得他對這裡這麼熟悉,怪不得他會帶自己來這裡。
原來如此……
剛剛那一幕,韋想感到無比刺眼。怎麼看人家三個都像是一家三口,相反,她站在拐角處竟然她像個跳樑小醜,彷彿偷|窺冒犯了人一家子的幸福一樣。
虧她還興高采烈要給路尚打電話,現在想想真是諷刺。
也許是不甘心,沒多猶豫韋想小跑著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她打算偷偷跟著他們看個究竟。
坐上計程車,她就麻煩師傅跟著前面的車子。雖然她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現在的衝動。
沒一會,看到孫嘉齊的來電,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只顧著跟他們出來,竟把孫嘉齊忘記了。
孫嘉齊在電話那端焦急的問她怎麼半天還沒回去,出什麼事了嗎?
韋想很抱歉的說自己臨時有點事先走了,然後為表歉意她表示下一次回請他。
掛了電話,韋想在不安與緊張兮兮中依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路尚的車子。
他們要去那裡,韋想的大腦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正在這時,司機師傅說:“姑娘,還追嗎?那車子右拐了。”
“繼續追,麻煩師傅了,待會我會給你加錢。”
司機撇撇嘴沒說話。
不一會,韋想看見路尚的車子在前面一個小區外面停車。
因為距離比較近,韋想讓師傅靠路邊停車,她沒有急著下車,而是透過車窗看他們要幹什麼。
只見那女人下車後緊接著路尚也下車。他走過去對面前的女人說了些話,然後那個女人大方自然的微笑點頭後就上前抱住了路尚。
韋想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他們竟然抱在一起了。韋想忍不住死死咬著嘴唇,緊緊地盯著路尚的反應。
只見他低頭深情的凝視著懷裡的女人,然後慢慢抬起手也抱住了她。
他竟然抱了那個女人。
這一刻,韋想終於笑了。她寧願現在自己是個瞎子,她寧願她什麼都沒看到。
可是,眼前的一幕確實那麼明顯,她終於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原來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她認了。
“姑娘,要下車嗎?”司機師傅在耳邊說。
韋想麻木地搖搖頭,沒有半點生氣的說:“師傅,返回吧,去青年路,雅居小區。”
……
下車後,韋想渾身的力氣彷彿抽空了一般,如同行屍走肉般回了家。
到家後,貞貞不在,她換了拖鞋,來不及換衣服,就無力地倒在床|上,把臉邁進枕頭裡。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她起初的目的不純,所以現在註定要受到懲罰嗎?
如果是這樣,她甘願接受。誰讓她原來那麼自私,她活該現在受到這個對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也許,真的到了要了斷的時候了。
不過既然路尚也欺騙了她,她也不會給他什麼面子了。她要在他開口之前,先甩了他。趁著她還沒徹底死陷進去,她要瀟灑的轉身。
想通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