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個字都說不明白，要是放在以前，厲琛別提會有多嫌棄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就覺得南歌不管是說話的語氣和聲音都好聽得很。
連著開了幾天，南歌都持之以恆地罵他，怕她發瘋，厲琛索性一直綁著她。
他確定自己走的方向沒什麼問題，車上的油還能用一天，他需要找個補給的地方。
於是又開了幾個小時後，他在一處小城市外面停了車。
如今既然已經走上了南下的路，就絕對不能再回頭了。
小城名為靜水，主要都是工業區，居住民並不多。因為正在發展建設中，恐怕城中死去最多的，就是民工了吧。
南歌罵了厲琛一路，雖然也沒說完幾句話就是了，這會兒還氣沖沖地瞪著她呢。
“今天晚上咱們在這裡過夜，明天進城去找汽油。”厲琛和她說了一下行程。
南歌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呢：“無恥。”
厲琛忍俊不禁，還伸出手，擰了擰南歌的臉。
嗯，他怎麼感覺手感好了一點，最起碼不會碰掉什麼腐肉了，。
原本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他又試了幾下，竟然是真的。
“小啞巴……”他有些詫異地看著她，最終還是沒告訴她這個改變，只是笑著問：“你都罵了一路了，不累麼？”
“流氓。”南歌繼續罵。
厲琛早就習慣了和她雞同鴨講的局面了，開著車子從城外繞了一會兒，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下車檢查之前，厲琛還問南歌：“你要是想自由活動，就不許再罵我了，知道麼？”
南歌適時地閉上了嘴。
她可是一隻嚮往自由的喪屍，怎麼會甘心被人類所禁錮呢。
厲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把綁著她的身子給解開了。南歌自己搖搖晃晃下了車，發現厲琛還找來了一個帽子，給她戴上了。
走遠後，他仔細看了幾眼，嗯，這麼一看，和人類差不多。
第17章 三男兩女
這幾天的趕路，基本都沒發生什麼大事。厲琛是個很有主見也很有計劃的人，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他都分得很清楚。
偶爾在路上碰到喪屍攔截，他也根本就不需要南歌出手，直接就能把它們都解決了。
其實南歌雖然嘴上不承認，心中已經有些依賴他了。
當然，在他面前，該罵還是得罵的。
時候不早了，晚上很多喪屍出動，會很危險，進城也不現實，他們今天既然停在這裡，就表示要在這兒過夜了。
自從上次南歌喝了他的血後，厲琛又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兩天。
她臉上的屍斑確實已經不再惡化了，身體也不會繼續腐爛。到底是不是因為他的血造成了這樣的功效，厲琛還要繼續觀察。
如今在外面，他也沒什麼閒情逸致再給自己煮麵了，就隨便拿出了兩個麵包來吃。
厲琛發現南歌還一動不動地站在車門口，顯然是要和自己保持距離。他微微笑了笑：“小啞巴，來，坐我這裡來。”
南歌才不搭理他呢，把頭轉到一邊假裝看風景。
幾天的相處，厲琛也發現了，她眼神很不好使，五米以外的東西也就看不清楚了，那天能順利找到喪屍領主，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所以一看她還裝模作樣地看風景，厲琛就想笑。
他很快解決了自己的食物，走過去，站在南歌身邊：“怎麼，你看到什麼了？”
南歌沒搭理他，繼續裝她的高冷喪屍。
這些魚唇的人類，自己不要和他們說話。
厲琛逗弄南歌已經成為了習慣，偶爾看到些不一樣的表情，他都能笑半天。
“明天咱們進城，你有什麼想要的沒有？”厲琛這還是主動徵求她的意見。
南歌心想，我一個喪屍，能有什麼想要的呢？我唯一想要的，不過就是你的血罷了。
於是她轉頭，直勾勾地看著厲琛。
厲琛扯了扯嘴角，把她的眼睛給捂住了：“好了，我知道你乖，什麼都不想要了。”
南歌剛想嫌棄地把他的手給打掉，卻聽到了一陣車子開過來的聲音。
厲琛也登時警覺起來，不動聲色地把南歌給藏在了身後，有他寬闊的背影擋著，南歌再低著頭，任誰也發現不了她是喪屍。
很快，那車子就在他們不遠處停下來了，雖然不是裝甲車，但也是一輛路虎，這樣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