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
一陣寒光,李穎頌總感覺自己被一雙眼睛盯著,擺脫不了。有危機在靠近!李穎頌吞了一口水,不會有鬼吧~!
她還想開口多問些什麼,白軒語與楚敬南已經停下了腳步。
他們的眼神很詭秘,都盯著李穎頌,她嚇得毛骨悚然:“六皇子,白姐姐~”
“我不是六皇子。”楚敬南大笑了,他的臉笑得好像變了形。
他不是楚敬南!李穎頌猛然一驚,愈發覺得恐怖,她想逃到白軒語的身後。
她看見楚敬南把自己的臉皮撕了下來,李穎頌嚇得臉色慘白,使勁尖叫了一聲:“啊——”
面具下是另一張臉,李穎頌抬頭不敢看清楚這人長得什麼樣,她明白了,楚敬南是別人假扮的,白軒語精通易容術……
“白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李穎頌的目光對準了白軒語,她故意趁連羽城等人不在,把自己和淵龍劍騙了出來。
白軒語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和白天看見的一樣詭秘的笑。
李穎頌的臉色異常難看,第一次感覺這麼害怕,她想逃,可是竟然立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點了穴道一樣根本走不動。
連哭的勇氣都沒有了,空氣在這一刻凝結,時間在這一瞬停止,濃霧包裹了一切,感覺,猜測,疑惑,不解,戰慄的靈魂驚覺。沒有一聲蟲叫,沒有一絲鳥鳴,整個黑夜,籠罩的只有那不知名的驚悸。
……
連羽城與沐翔找遍了整個府上都沒有見到李穎頌的蹤影。
“奇怪了,穎頌不見了,淵龍劍也不見了。”沐翔焦慮地撓了撓頭,“為何連白軒語也不在?”
連羽城氣喘吁吁跑過來,道:“我剛剛問過了門衛,說看見楚敬南、白軒語與穎頌一起出去了。真麼晚了他們去了哪兒?”
正在疑惑中,楚敬南與謝芷卿走了過來,楚敬南向他們打了個招呼:“連兄弟,孟兄弟,你們神色匆匆,所謂何事?”
連羽城與沐翔迎了上去,連羽城忙問:“穎頌在哪兒?”
一絲詭秘14
“啊?”楚敬南一臉無辜,“我不知道。”
連羽城聽了這話莫名有火,衝他喊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不是你帶穎頌出去的麼?”
“連兄弟這是什麼話,我與芷卿一直在一起,沒有見到過穎頌,又如何帶她走?”楚敬南無奈道。
連羽城與沐翔同時盯著謝芷卿,等待向她求證,謝芷卿點頭道:“我與皇子一路相伴,才從太尉府回來。穎頌姑娘不在房間麼?”
“奇怪了,方才門衛說,親眼看見你與白姑娘、穎頌出門了。”連羽城覺得那個侍衛沒有必要騙他的。
沐翔忽然狠狠拍了拍連羽城的肩膀,道:“我們忘記了一件事,白軒語的易容術。”
楚敬南與謝芷卿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何時,連羽城也反問:“白姑娘會易容術有什麼問題?”連羽城沒有想過懷疑白軒語,不過他剛剛問完這句話就馬上意識到了問題關鍵。
“是白軒語!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連羽城不解地問。
“我不知道。”沐翔的心也很亂,他與白軒語也是老朋友,完全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穎頌會不會有危險?”連羽城急切抓起沐翔的衣領。
楚敬南雖不知前因後果,已經猜出了端倪:“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白軒語會帶著穎頌?”
連羽城衝出了皇子府,沐翔對楚敬南道:“我們也不知緣由。”說罷,沐翔跟著連羽城衝了出去。
“穎頌怎麼了?”謝芷卿迷茫地問。
楚敬南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也想衝出去找李穎頌,怕她有危險,可是謝芷卿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他黯然了神色,還有更大的責任,不能走。
兩個月之後,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暖日照空,鳥語花香,初夏的風令人神清氣爽。
花庭中的花正豔,風拂花零,漫天花瓣碎碎,淡淡的馥香沁人心田,此景別有一番風味。
慕家堡,這個莊嚴而奢華的地方,一景一物就如皇宮一樣壯麗。
李穎頌在花園裡修剪樹枝。臉上盪漾著極美動人的微笑,她是一個月前昏迷在附近,正巧堡主夫人明月霜路過,便把她救了回來。這丫頭長得美貌極妍,招人憐愛,幸得明月霜生性善良,不善嫉妒,見丫頭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身一人怪可憐的,便留她在身邊,當了個丫鬟。
李穎頌偶爾晚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