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連羽城聽到這兩個字差點摔倒在地,他疑惑地轉過身,這才仔細地看清了藍玉的真容,此等絕色容貌妖勝狐仙,國色天香。
藍玉見連羽城呆若木雞地盯著自己,失了魂似的,她蹦跳到連羽城身邊,雙手挽住他的胳膊:“相公,藍玉反正是一個人,無親無友的孤兒,以後你到哪兒,我就跟你到那兒。”
驚豔才絕9
連羽城遲疑地沒有回過神,這個女人忽然把他叫相公,還說出這種話,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待他恢復了神智,忙退了兩步,道:“玉姑娘,你與羽城素不相識,方才有冒犯姑娘的地方確實是不得已……”
“相公~”藍玉睜大無辜的雙眸凝望著他,不聽他廢話那麼多,只是俏皮地喊了一聲。
“姑娘,你不知羽城身份,跟著我很危險,恐怕~”連羽城正要繼續說,藍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聽這個木頭廢話鬱悶死了,不就是想透過他接近李穎頌,哪兒來這麼多說辭!藍玉心裡罵道,真是佔了便宜還賣乖!
兩個人糾纏了很久,藍玉一定要連羽城負責,連羽城呆頭呆腦,嘴巴又笨自然說不過機靈的藍玉,只好把她帶回了名劍山莊。
藍玉非要和連羽城同屋睡,連羽城不應,只好在屋外的門口蹲坐著睡了一晚。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老實太笨了,藍玉無奈地搖了搖頭,換了另一個男人還求之不得和她上床呢,不過也正是因為她知道連羽城的性情,才敢欺負他。
第二天清晨,李穎頌早早起身來找連羽城,卻見他坐在門口,倚著門睡,她納悶地輕輕拍了拍連羽城的肩膀:“羽城,羽城~”
連羽城睜開了眼,愕然望著李穎頌:“穎頌啊,早。”隨即他打了個噴嚏,全身感覺冷颼颼的。
李穎頌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這麼冷的天,你一個人睡在這外面做什麼?”
“啊?我——”連羽城站起身來,身上披的被子掉到了地上,想起昨夜的事情,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李穎頌解釋。
這個時候屋內有人開啟了門,藍玉鼓著天真的大眼衝李穎頌一笑:“你好啊,請問你是誰?我是連羽城女人——藍玉。”
這個開場白夠狗血了,李穎頌與藍玉的目光不期而遇,兩位絕色女子打量了一番對方,皆露出僵硬的笑容。
“羽城,你什麼有女人了?”李穎頌的臉色變得難看了,在聽說這個守護她的男人有其她女人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異常失落。
“我~”連羽城乾著急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藍玉瞟了一眼李穎頌,上前挽住連羽城的手臂:“我與他早就有過夫妻之實了,以後相公在哪兒,我就去哪兒。”
“藍玉不要胡說。”連羽城想掙脫她的手,可是擺脫不了。
這個女人忽然從天而降,而且讓李穎頌感覺來者不友善,她問:“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昨晚我與羽城重逢的,如果你要恭喜我們,那我就先再次謝過了。”藍玉瞪大了雙目,點了點頭。
李穎頌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白了連羽城一眼,想不到這傢伙看著老實,風流債居然也這麼多。連羽城低著頭,什麼話也沒多說,是羞於再提起昨晚之事。
接著南宮惜風邀請幾人一起用早膳,南宮惜風沒料到名劍山莊忽然來了這麼一個美人,而且從她的舉止中,他看出來了,她是個武功高手!
驚豔才絕10
連南宮惜風也時不時地瞟著藍玉看,這倆人眉來眼去讓李穎頌崩潰不已。現在這個時候的李穎頌很還不成熟,看不出其中含義。
“南宮莊主這麼盯著人家看,藍玉會不好意思的,而且怕相公也不高興。”藍玉嬌滴滴地發話了,明眼人一看南宮惜風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恐怕會壞了她的大事。
要是連羽城遇上這樣的話肯定只有低著頭紅著臉,不敢多說,而南宮惜風是情場老手,他毫不避違地投去目光,笑道:“藍玉姑娘好看,自然要多看幾眼了。”
“是麼,南宮莊主這樣才情這樣地位的人也看得上我這樣平凡的女子?”
“玉姑娘過謙了,此等美貌,不失閉月。”
這兩個人的語氣都怪怪的,一個嬌媚,一個柔情,聽得同桌的李穎頌與與連羽城十分鬱悶。
她明明已經說了自己是連羽城的女人,還竟然敢在南宮惜風面前放電,實在是挑戰了李穎頌的底線。
“那南宮莊主倒是說說,是我美還是穎頌美?”藍玉嬌笑著衝南宮惜風問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