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擔心敏敏的下落,陳風幾乎就要將薛婉瑜一個人留在這裡,帶著所有人走了。
憤怒之下,陳風連吃錯藥了這種後世的話都說出來了。
“夫君,婉瑜只是想和玉寒姐姐開個玩笑而已,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此時的薛婉瑜,表現得楚楚動人,彷彿眼淚隨時都能流下來一樣。
要是平時,陳風還安慰她一下,不過現在,陳風已經沒有這種必要了。
“算了吧,這件事完了,你立刻給我回大都去。”陳風說道:“敏敏呢?敏敏到底怎麼回事?”
“夫君,我們邊走邊說吧。”薛婉瑜說著,看了看四周。
就在馬路上,兩個女子爭風吃醋,雖然路人不敢駐足觀望,遠遠地瞄幾眼的,也是不少。
陳風也向四周看了一看,終於說道:“好,走吧,我們出城,到僻靜之處再說。”
薛婉瑜滿足了。
藍玉寒沒影了,韓雪也走了,只有自己,和風哥一起,騎著馬,散著步,這種日子,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其實,她也不是想要氣藍玉寒,只是,她一見到藍玉寒,就有一個直覺,她和這個藍玉寒之間,似乎有什麼過節。
究竟是什麼過節,她也不清楚,總之,看到藍玉寒和夫君在一起,她就有一肚子的氣,所以,才有了剛才的表現。
雖然她知道,這樣做是不地道的,這樣做會傷害到一個剛剛出閣的女子的自尊心,但是,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就這樣,一個假冒的小妾,就把頭房給氣走了。
也不是藍玉寒心眼小,這事情,放到誰的身上,都不會痛快的。而她的做法卻是錯誤的,即使要走,走的人也不是她,她可是正妻,是射鵰恭人啊!
藍玉寒騎馬走出了幾里地,穿過了濟州城,出了城門,又在野外賓士了幾里,這才慢慢地緩過勁來,這一想,頓時有些後悔。
在揚州城,那麼大的壓力下,煙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