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路,而是選擇了水路,所以,讓脫脫派的人,全部撲空了。
而敏敏在出來的時候,又不知為何,說動了薛婉瑜,把薛婉瑜也拐出來了。唉,婉瑜是辜負了自己的重託了,大都地磚生意,現在恐怕是一塌糊塗。
陳風憑藉著自己的推斷,猜測出了大概,雖然與事實還有差異,但是,已經所差無己。
而她們畢竟只是兩名女子,都沒有真正的獨自在江湖上走動的經驗,這次,在水路上,到了濟州河的地方,遇上了危險。
至於危險是什麼,陳風還不清楚,但是,這血腥味告訴陳風,殺機四伏。
敏敏和薛婉瑜兩人,都是很聰明的女子,憑藉著她們的聰明,或許,她們可以暫時躲開危機,但是,她們的實力畢竟很低,危險依舊是存在的。而且,現在黃河既然已經開始修了,這民變隨時都會發生,起義軍秋毫無犯,那只是部分,裡面也有人渣。
這個時代,訊息畢竟落後,外面的起義,暫時還沒有傳到揚州城來,不過,也就是這幾日的事了。
亂世即將開始,她們兩個女子,如何走完這剩下的一半路?
自己應該去救她們,立刻去,陳風在心底想到。
但是,這樣的話,不知會不會錯過了與玉寒的婚期。畢竟,自己虧欠得玉寒太多了,在結婚的時候,新郎逃跑,這可是個很傷害新娘的事情。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藍玉寒溫婉的話語:“風哥,如果真的是郡主和婉瑜有危險,那麼,我們就去救她們吧。”
藍玉寒用的是我們的詞。
陳風心中一陣感動,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玉寒,要是去救她們的話,第一,你不會騎馬,第二,你也不會武功,這樣,會很危險。”陳風說道:“我不能因為去救她們,而將你陷入危險的境地裡,那樣的話,我寧可不去救她們。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
陳風的話,說得藍玉寒心中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這麼長的時間裡,風哥也不對自己說一些甜言蜜語。女孩子,就是喜歡聽這樣的話。現在,終於聽到風哥親口所說,在他的心裡,自己是最重要的。
“風哥,這半年多來,玉寒已經學會了騎馬,而且,在閒暇時,也練習了一些武功。”藍玉寒說道。
這些話,頓時聽得陳風心中一楞,如果說藍玉寒會騎馬,那還可以說得過去。而藍玉寒,什麼時候也會武功了?
“都是施老先生教我的。”藍玉寒說道:“雖然武功不如你高強,但是,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自從上次藍玉寒被鍾老闆半途劫殺之後,施彥端就開始琢磨著,傳授藍丫頭一些防身的招數。而這大半年,閒來無事,於是,藍玉寒就學了一些。
突然,陳風感覺到腦後有風,什麼都不說,立刻將頭一低,將那條腿躲過去。陳風雖然沒有向後看,也知道,這是藍玉寒在向自己賣弄了。
將腿抬得和頭一樣高,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需要忍著胯下被撕裂的痛苦,練習很久的。
但是,對於藍玉寒來說,那就不是很難了。
因為,在勾欄中表演,就需要將身體煉到這樣的地步,需要做這些動作,而這些動作,和練武之間,有共通之處。施彥端一身武藝也是不俗,他在煙雨樓中白吃白住了大半年,閒暇時候,也就指點了藍玉寒一下,從表演向與人過招轉變,藍玉寒一點就通,進步也是很快。
為了讓陳風消除疑慮,所以,藍玉寒主動向陳風,進攻了一下。
此時,聽到了腦後的風聲,陳風將頭向前一低,一彎腰,只待藍玉寒的玉腿過去,而且,如果他願意的話,隨時都會反擊一下。
但是,就在他低頭的時候,卻看到了眼前,有一雙手指,正指向他的眼睛。
不可能!藍玉寒怎麼會做出這種動作來?
還沒等他反應,後背上,已經被藍玉寒的食指,狠狠地戳了一下。
剛一戳,陳風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氣流湧動,自發地在那個被戳的穴位上,形成一種保護。
難道,自己的氣功,還知道護體?
陳風只是這樣一感覺,就聽到藍玉寒“啊”了一聲,她的食指,已經被戳痛了。
藍玉寒感覺到自己食指上,火辣辣的一陣劇痛傳來,她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試手,居然是這樣一個結局,是自己還沒有煉到火候嗎?
“玉寒,你這是什麼武功?”陳風問道。
“施先生沒有說過,只是說過一些拳譜,比如,一指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