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貴報仇才是主要的。
陳友諒看到這情況,親自揮刀,砍死數人,但是,潰退一旦開始,根本就擋不住了,士兵們,都在逃跑。
“陳將軍,士氣已餒,城池恐怕不保。”鄒普勝說道:“現在,我們還是暫時退去吧。”
“什麼?你說什麼?”陳友諒兩眼瞪著鄒普勝,不理會那些從天而降的彈丸,說道:“我們不能退兵,我們還有預備隊,立刻傳令,把預備隊調上來。”
這裡不能有失,如果這裡失守了,那麼,整個漢陽城就不保了。
預備隊,都是陳友諒從黃州帶來的兵馬,絕非現在的這些烏合之眾能比的。
預備隊?預備隊上來,照樣是被對方的碗口銃打得無處可逃,鄒普勝對於陳友諒的這個決定,並不滿意。
還沒有反對,就聽到了遠處的號角聲,那些等待著的戰船,終於開動起來了。
城頭上,對方陣勢已亂,陳風已經在望遠鏡中,看到了那些潰逃計程車兵,這個時候,機會最為合適,於是,他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得到了前進的命令,巢湖水師的戰船,立刻向城頭進發,每艘船上,都爆發著憤怒的喊聲,活捉陳友諒,為皇上報仇,為彭祖報仇!
他們早就做好了傷亡的準備,在靠近城頭的時候,一定會受到箭雨的襲擊,他們很多人,都守過漢陽城,知道上面的弩機很多。
不過,哪怕就是戰至最後一個人,也要爬上城頭去,他們氣勢如虹,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那慘烈的攻城之戰。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早就進入了城頭的弩機和弓箭的範圍,誰知,他們卻沒有受到任何的襲擊。
城頭上在幹什麼?
更近了,他們終於聽到了城頭的混亂。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城頭守軍亂成一團,對於他們的進攻來說,是最為有利的。
“咚!”一艘船操作不利,重重地撞到了城頭上,沒有人關心這些,他們立刻豎起了梯子,接著,第一個人,咬著刀子,爬了上去,這種攻城戰,是他們非常熟悉的,同時,也是很危險的。
這個時候,城頭只需要一塊石頭,就能夠將他砸得粉身碎骨,要是來些熱油,更會燒得他鬼哭狼嚎。
不過,什麼都沒有遇到,他很快就爬上了城頭,只見上面,除了被彈丸砸中的屍體之外,就看不到別的了。
守軍已經逃了!
他跳上了城頭,沒有猶豫,立刻向城下跑去,他們要衝到皇宮裡去,活捉陳友諒!
雖然不知道陳友諒在哪裡,但是,在皇宮內的可能,無疑是最大的。
無數頭裹白巾,腰繫白布計程車兵,跳上了城頭,他們跨過那些屍體,都向城下衝去。
前面,進攻順利!跟在後面的周德興的步兵,也從船上跨過去,透過梯子,上了城頭。
後面,陳風透過望遠鏡看著這一切,只要攻進城去,任務就完成了一半,下面的,就是封鎖城池,不要讓城內的人逃出來!
水路上,他們已經封得嚴嚴實實,陸路上,那就要看常遇春和徐達兩人了。
“風哥,城頭的守軍,怎麼會不戰自潰?”一旁,藍玉寒好奇地問道。
打仗,她真的不懂,所以,城頭這麼輕易地就攻上去了,大大出乎藍玉寒的意料。
陳風多少有些得意,今日一戰,徹底證實了太湖水師的強大,證實了碗口銃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有量變引起質變的效果。
城頭的守軍,是被嚇走的。
沒有誰是不怕死的,尤其是本來他們軍心就不高,出於無知,他們沒有任何抵擋的手段,所以,眼看是白送死,逃跑也就順理成章了。
其實,對抗他的這個轟擊,也是有手段的,只要將大部分的守軍撤下去,只留少數的瞭望人員就可以了,等到己方靠近城頭的時候,他們再迅速上城,敵我混亂之中,己方就沒法發射了。
當然,這個戰術,自己是絕對不能洩露的。
“玉寒,是師傅的在天之靈的保佑。”陳風說道:“我們一定要抓到陳友諒,為師傅報仇!”
聽到陳風這麼說,藍玉寒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嬌嫩的左手,緊緊地握住了陳風的右手。
城內,激戰開始了。
城頭上,沒有守軍,但是,皇城之內,守軍依舊是很多的。
頭戴白巾計程車兵,最先到達了皇城的外圍,那裡,城門已經關閉了。
雖然漢陽已經成為天完國的都城數年了,但是,徐壽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