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勸郡主,只要郡主願意,想幹什麼都行。
陳風只好無奈地陪著喝了幾口,想著怎麼使個計策,才能夠把這尊神請走。
“小姐到揚州城來,也算是有一陣日子了吧?”陳風問道。
“是啊,不過,一直也沒有在陳家見到過你,你可是陳家的一個特殊的人了,身為陳家三少爺,居然喜歡到鬧市上來賣這東西,不過,這東西還真不錯,要是以後能夠在大都經常吃到這麼好吃的風味,那就好了。”
大都?陳風知道,這個話題可得轉移了,否則,這個郡主興致上來了,把自己帶到大都去,那可怎麼辦?
突然,陳風一拍腦門,“哎呀,我差點都忘了,若兮小姐,今天可是天寧寺上香許願的日子,那裡的外面還有一個花市,敏敏小姐應該還沒有去過那裡吧?今天那裡一定非常熱鬧。”
揚州城南,揚州七大城門之一的天寧門外面,就是天寧寺,那裡離揚州城不算很遠,而且,今天一定非常熱鬧,既然來了揚州,不去上個香,許個願,那也太遺憾了。而且,外面還有花市,女子愛花是天性,陳風覺得,自己這樣一說,肯定會很有誘惑力的。
這個蒙古女子,既然這麼愛吃,那也一定非常愛玩了。
果然,陳風一說,敏敏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看來,自己早應該把這件事想起來啊!
陳風又拿起了一支羊肉串,吃了起來。
咦,奇怪,吃了這麼半天,最後幾支都已經涼了,這支怎麼這麼熱?陳風向旁邊的盤子裡一看,二十多支羊肉串,滿滿當當的。
再一扭頭,柳四娘已經在烤箱前面,忙碌了起來,正在用扇子扇火,羊肉串的青煙,冒了出來。
自己怎麼有這麼聰明的老媽,只看了兩天,就學得差不多了?陳風再咬了一口,除了孜然放得稍多了一點之外,口感和自己烤得差不多。
“上香?不錯,這幾天家裡剛出了意外,我需要去上香,給阿布祈福。”聽到這話,陳風的心裡頓時感覺到無比舒坦。
但是接下來,卻是五雷轟頂。
“風少俠,你能跟我一起去嗎?”敏敏說道。
跟你一起去?我的生意怎麼辦?陳風眉頭一皺,但是隨後,臉上就堆滿了笑容:“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不過,要去,我們就得早點去,花市上的花,時間長了,就給枯萎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自己身子,趕不走郡主親孃啊!為了那些在遠處觀望,不敢靠近的那些食客,陳風只能是犧牲一下自己了。
今天只能是讓姆媽上手了,自己就輕鬆一天,陪這位郡主去逛逛天寧寺。
“姆媽,作料灑的時候要均勻,少放一點就可以了。”陳風轉頭向柳四娘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小姐,我們出發吧!”
“擴廓,牽馬來。”敏敏說道。
“是。”後面的一名護衛的蒙古兵答道。
擴廓?陳風聽得這麼怎麼這麼熟悉?再抬頭看去,那名護衛親兵也就不過十八,但是,濃眉大眼,兩隻胳膊孔武有力,只是眼神中,缺乏一種久經沙場的氣勢。
陳風自然知道,要說元末的奇男子,不是常遇春,也不是朱元璋,而是擴廓帖木兒!這個人,在武俠大師金庸的書裡面也有記載,就是王保保,雖然在他的書裡面,並不怎麼厲害,但是實際上,在元末能夠力挽狂瀾的,只有這麼一個人。
脫脫,只是個理想家。
不過,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這個擴廓帖木兒,現在恐怕還沒有和脫脫拉上關係呢吧?怎麼在敏敏的親兵裡面出現了?而且,他現在的姓名,還應該叫王保保才對,擴廓帖木兒,那是當他用兵對抗起義軍之後,妥歡帖木兒給他的賜名。
也許是另一個人吧,就好像是漢人,張三李四,重名的人多了。
他們走了幾步,馬也就牽了過來,但是,陳風猛然發現,自己即將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不會騎馬啊!
看著敏敏熟練地翻身上馬,然後,向著下面的陳若兮說道:“若兮,上來吧!”
說完,敏敏把手遞給了陳若兮,陳若兮在敏敏的拉動下,也坐到了馬上。
作為一名大家小姐,陳若兮從來都是坐轎子的,和敏敏不同。蒙古人是從小就生在馬背上的,所以,他們不論男女,個個都會騎馬,只是現在,作為了統治貴族,他們已經有些生疏了。不過,敏敏依舊保持了蒙古人的作風。
不過,對於陳風來說,在陳家只是一個下人而已,這還不像是鄉下,沒有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