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想著,感覺到了懷裡的碽妃也在微微顫抖一番。
“碽妃,你再休息會兒吧。”聽到了外面的雞叫聲,朱元璋說道。
又是一天開始了啊。
雖然一夜未眠,但是,朱元璋的精神依舊很好。
“啟稟皇上,這次北行,我們已經月餘,不知皇上,打算什麼時候回應天去?”看到了皇上出來,一旁的大臣圍了上來,領先的禮部尚書陶凱問道。
昨日的事情,將他們都嚇怕了,皇上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這些官員,都會有罪責,而且,昨晚的刺客,聽說那是陳友諒的餘孽,而在外面,韃子還在虎視眈眈。想到這裡,他們不由得推舉禮部尚書,問問皇上的想法。
“怎麼?你們不覺得,在這裡避暑很好嗎?”朱元璋問道。
避暑?不會呆上半年,等到天涼了才回應天去吧?聽到皇上這話,所有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到這些大臣們的樣子,朱元璋就知道,其實誰都不想在這大都裡呆了,雖然現在大都比較涼快,但是,故土難離,他們都在惦記著江南的好風光呢。
“朕與皇弟,還沒有暢談夠呢,再呆些日子,再做回應天的打算。”朱元璋說道。
這次北來,重要的,就是考察這大都,究竟是否適合做大明朝的都城,這正事還沒有開始,朱元璋自然不會走的。而且,碽妃的傷還沒有養好,至少也得等到碽妃完全傷愈,朱元璋才會回去。
而且,這段時間,其實也是對李善長的一個考驗。
朱元璋的話說完,向其他人問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嗎?”
朱元璋為了維持大明朝的正常運轉,所以,主要的官吏,還都是在應天的,跟隨他出來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官員,只有禮部尚書,算是個大官了,不過,禮部向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應天那邊,若有大事,也會八百里加急送到大都來,不過,最近一直都沒有什麼情況出現。
因此,看到朱元璋問話,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啟稟皇上,微臣斗膽,想問問碽妃娘娘的傷勢如何了。諸位大人,心中都在惦記,有心探望,又不合適。”這時,站在最外面的一個人問道。
這句話問得很有水平,昨日碽妃娘娘受傷,他們都是知道的,若是在應天,他們早就督促自己家裡的婆娘,到後宮裡去問寒問暖,帶上一些補養品之類的。
但是,他們這次來,誰都沒有帶夫人,親自去問皇上的妃子,這是很不合適的。所以,誰都沒有說。
只有胡惟庸提了出來,而且,這話一說,將所有官員的心思都表達了,頓時,很多人都在心裡稱讚,這胡惟庸還真是會拍皇上馬屁啊。
果然,皇上雖然面部依舊沒有喜色,不過,語氣卻平和很多了。
“碽妃昨日替朕擋箭,朕非常感動,幸好得皇弟的弟妹的救治,現在,傷已經好很多了。”朱元璋說道:“這藍玉寒,還真是療傷的高手。”
聽到朱元璋的話,所有的官員都放下心來,雖然昨日最後回來了,他們還都在惦記著,若是碽妃死了,這件事就大了。
皇上誇獎藍玉寒,更是所有人預料之中的。他們不知在心裡,有多羨慕陳王爺,那些好女人,怎麼全跑到陳王爺那裡去了?
“啟稟皇上,微臣聽說,藍夫人的師承,乃是一位得道高人,所以,她能妙手回春,也就不足為奇了。”胡惟庸說道。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其實,胡惟庸的目的,是引出這位高人,繼續將王爺的軍!
皇上要是知道了,藍玉寒的師傅,乃是玄玄子大師,那皇上肯定會下旨,讓藍玉寒去請他的師傅的,傳授皇上長生之道。
那些老傢伙們,個個都是脾氣古怪之人,藍玉寒去請,也未必請得動,所以,這樣一來,皇上肯定會對陳王爺不滿,現在,想要對付陳王爺,也只能憑藉皇上這棵大樹。
果然,聽到了胡惟庸的話,朱元璋非常好奇:“胡愛卿,藍王妃當初,不是煙雨樓的正旦嗎?她哪裡有什麼師傅了?難道是施彥端?
“哦?胡愛卿,給朕說來聽聽。”朱元璋問道。
一般人,對於藍玉寒不夠熟悉,但是,胡惟庸可是非常清楚的,為了對付陳風,胡惟庸將陳風的一切事情,都打探得非常清楚,這個藍夫人,當初在徐州城失蹤,當時陳風悲痛欲絕,甚至立碑為藍玉寒守靈。誰知,幾年之後,藍玉寒卻主動回來了。
這藍玉寒,這幾年究竟幹什麼去了?胡惟庸找了當時陳風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