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上來的,幾乎也都是被海水泡大了的屍體。
陳風最重要的,就是獲得這裡的礦產,在後世,南非以出產黃金和鑽石聞名。
現在,隨著陳風的到來,大明朝的航海水平,在快速迅猛地發展著,所以,西方一兩百年之後的大航海,提前就會在大明朝出現,殖民是很可惡的,但是,陳風並不排斥這麼做。
如果岸上的土著配合,那就和他們睦鄰友好,相互交換,如果他們不友好,那就用火槍和大炮,告訴他們,實力決定一切。
對島國,陳風就是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島國的銀山。
而在南非,陳風要佔領這裡,所圖的,就是南非的黃金和鑽石!
當然現在,這個目標還不能和劉彥昌講,這得等到以後大明朝和歐洲的海上貿易開始普遍之後,才需要自己出兵部署的。
現在,只是一個計劃。
“陳王爺,我表示嚴重抗議!”就在這時,陳風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失魂落魄的霍姆茲侯爵,他滿身都是海水,在甲板上,呆呆地立了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向著他認為的罪魁禍首,也就是陳王爺,過來質問。
霍姆茲侯爵用的是英語,所以,別的人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那樣式,彷彿鬥敗了的公雞,卻又不甘心失敗一樣,都壓住自己的笑意。
“你抗議什麼?”陳風問道。
“剛剛的情況那麼危險,我差點就滾落到海水去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一個人過去救我!”
霍姆茲侯爵非常氣憤:“我從遙遠的大不列顛,來到中土,歷盡艱辛,而現在,你們居然如此這樣地對待你們的客人!”
聽到霍姆茲侯爵的話,陳風反問道:“侯爵閣下,現在,我們是去哪裡?”
“回大不列顛。”
“那我,到了你們大不列顛,是客人,還是主人?”
“當然是客人!”
“那現在呢?在我們去大不列顛的路上,我們是客人,還是主人?”
“那也是客人!”
“這就對了,現在,你是主人,我們是客人,你這個主人,跑過來說,要我們客人保護,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大不列顛人,都是這樣賓主倒置的嗎?”
陳風幾句話,頓時,將霍姆茲侯爵說得臉就紅了,貌似,完全是自己錯了?
“還有,在剛剛的情況下,你也看到了,每一個人,都在為了船隻的安全而拼命奮鬥,剛剛,誰能騰出來去拉你?如果因為照看你,而讓整艘船的人都遇難,霍姆茲侯爵,您認為,這樣合適嗎?”
陳風的話讓霍姆茲侯爵無法反駁,他只能悻悻地走下了船艙,一路上,嘴巴還在嘟囔著,就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王爺,這個番邦人,怕是對咱們會起恨啊。”劉彥昌說道。
“哼。”陳風說道:“這種人,沒有能力,沒有勇氣,只有架子,永遠成不了氣候。”
“嚇死老道了,剛剛,老道還以為要去見祖師爺了。”就在這時,耳邊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只見船樓的一角,玄玄子抹了抹自己的額頭上的汗珠,向著陳風說道,聲音似乎還很害怕。
陳風笑了笑:“大師,您真會開玩笑,您看您一身的衣服,連片溼漬都沒有,剛剛您一定在晃盪的船隻上,四處跑動,就是為了躲浪吧?”
玄玄子點了點頭:“沒有靜寒在身邊,老道的道袍,沒人給洗啊,可不能弄髒了。”
聽到玄玄子的話,劉彥昌大駭,本來,他們都是常年生活在海上的水手,在剛剛的時候,也都得藉助自己身邊的東西,才能夠保持身體的平衡,每個人的身上都被狂風暴雨打溼了。
而玄玄子,剛剛居然就在來回晃動的船隻上,四處跑動,居然還掉不下水去,簡直,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大師,看您這活蹦亂跳的樣子,恐怕,又是悟出了什麼道理來了吧?那太極神功,是不是更加精進了?”陳風隨口說道。
誰知,陳風這麼一說,玄玄子卻表情嚴肅起來:“風兄弟,怎麼什麼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乾脆,老道我拜你為師,學學你的眼功。”
我只是猜的罷了,太極拳,善於以柔克剛,和剛剛玄玄子的躲避動作很類似,玄玄子恐怕是在腳步上,又悟出了什麼道理。這一說,還真的給猜中了。
“王爺,這個大師,難道是玄玄子大師?”劉彥昌這才突然想起了什麼,向陳風問道。
“劉將軍,看來你還是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