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小公子在,我們的大業後繼有人,遲早我們會跟朝廷算這筆賬地。”花姓老僕絲毫不為忤,反到恨聲道。
“可花叔叔你知道,沒有爹,不僅無為教中那些人不服我,正源鏢局中的那些人更加不服我,到時候,等那些人覺得我們母子沒有用了,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除掉我們母子地。”權力鬥爭中沒有絲毫地親情友情,許蓉蓉打小就知道這個道理。
“小姐不是有我們從皇帝那裡敲詐來地一百萬兩白銀和一艘海船 嗎,只要小姐隱忍不發,將小公子培養長大,到時候我們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花叔叔,你以為朱由檢那一百萬兩白銀和一艘海船那麼好拿?”許蓉蓉恨恨道,“朱由檢是何等地狡詐,他會讓一個叛賊輕易的拿走他的錢,然後逍遙海外,他的仁慈都是表面上的,暗地裡你知道他有多狠你知道,為了錢財,親叔叔都照圈禁,還有一把火燒死了一萬多太監,敢這麼幹的人的又有多少?”
“那小姐你為何冒這麼大的風險跟他要這些,而他為什麼會答應你呢?”花姓老僕雖然是許蓉蓉的心腹,但許蓉蓉心裡究竟有多少秘密他是不會知道的。
“那是他因為有把柄在我的手上,雖然不一定能對他照成多麼的影響,不過以他憐香惜玉的性格來說,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的。”許蓉蓉沒有告訴花姓老僕太多,只是冷冷的一笑。
花姓老僕畢竟是過來人,知道做主子的不希望奴才知道的太多,同時也知道做奴才的知道的太多的話也死的比較快,因此這個話題他不便也不敢追問下去了。
“那小姐,眼下我們該怎麼辦?”
“劫獄這麼大的事情,朝廷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再朝廷還沒有出招之前我們就自亂陣腳的話,那還有什麼資格跟朝廷鬥!”許蓉蓉冷靜道。
而花姓老僕卻從藍蓉那略顯蒼白堅毅的臉上看到了老主人藍霖的影子,既然老主人後繼有人。就算老主人一輩子都不能自由,也該老懷暢慰了,的確,如果讓暗獄中藍霖知道許蓉蓉有今天這樣地表現,他定會仰天大笑三聲,然後自盡而亡,因為他的存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有的時候一個家族揹負的這種信念真的是非常可怕,這還是個
承認的事實,就如同曹操所言“寧願我負天下人,毋 我!”的那樣。
在花姓老僕走後不久。許蓉蓉又接到一個令她震驚的訊息,朝廷將於十日後將逆賊魁首藍霖問斬,而且還是宮中的那位苦苦跪求了一夜都沒能改變的結果,一下子將原本還對藍霖生命安全不擔心地許蓉蓉擊倒了,她的內心再一次混亂不堪,訊息來源於宮中秘密收買的眼線,而且很快得到了確實。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藍蓉,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不阻止他,他不是很寵愛你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突如其來的訊息幾乎把藍蓉逼到崩潰的邊緣,她的詛咒,她的謾罵還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衝蕩這這間小小的密室。
“皇上。李瑤將軍求見!”徐應元小心翼翼地稟告道。
“哦,讓她進來吧。”朱影龍渾然沒在意道。
“是。”徐應元匆忙退下,昨晚一宿躺在硬床板上,硌的他今天肩膀都有些疼。順帶著他對少對將軍府的待客之道有些不滿,不過他可不敢對李瑤做什麼,到是那個蓮兒的下丫頭他算是恨上了。當然這種恨意並不是不死不休地那種。只是覺得蓮兒這小丫頭有些太不知道天高地 厚。逮著機會非修理她一下不可,徐應元心理算計著。
“微臣京營旅將李瑤參見皇上!”
“平身!”朱影龍正忙著。頭也沒抬就道,“有什麼事說吧,朕聽著呢!”
“微臣想辭去京營旅將的職務!”李瑤起身平靜的道。
“辭官,為什麼?”朱影龍滿臉驚詫的看著站在面前地李瑤問道。
“微臣自知才智淺薄,能力有限,實難堪大任,自上任以來,兢兢剋剋,如履薄冰,生怕有一絲做錯,每每夜不能寐,深怕辜負了皇上的隆恩,日前發現身體微癢,且越來越嚴之勢,微臣怕辜負皇上所託,因此特來請辭,請皇上另選賢能,往皇上能夠恩准。”李瑤懇求道。
這些全部都是託詞,這朱影龍豈能不知道,哪一個上書請辭的官員不是這一套,就差成了固定地辭官申請了,看李瑤臉上真切地神情又好像不是假地,好端端的她為何要辭官呢?朱影龍有些想不通,不過就是問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愛卿這是為何,你地能力巾幗不讓鬚眉,這是滿朝文武有目共睹的,況且你那一旅將士也被你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