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世界上最恐怖的刑具。
“皇上,與這賤婢多說無益。以奴才看,不用大刑,她是不會說 的。”徐應元側身道。
“那以你看,用什麼大刑好?”朱影龍淡然問道。
“以奴才看,上夾棍好了,俗語說的好,十指連心,她一定受不住這痛,乖乖地說的。”徐應元道。
朱影龍搖了搖頭道:“些許皮肉之痛,對於一個不怕死的刺客來 說。根本不起作用?”
“那炮烙好了,就是鐵打的男人都難以經受的住的。”徐應元立刻順著朱影龍的思路換了一種刑法道。
朱影龍微笑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你說,要是在她那張漂亮的臉上上烙上這麼一個印記,你說會是個什麼樣?”
“朱由檢,你這個惡魔!”許宛若駭的花容失色,這隻要是女人,沒有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容貌地,就連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刺客殺手都不能例外。
“徐應元,燒炭。炮烙,朕今天要親自掌刑!”朱影龍盯者許宛若那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神大聲道,他根本就不想對許宛若動用這種慘無人道的刑罰,何況他已經準備在適當的時候廢除這些殘酷的刑罰。又怎麼會親自掌刑呢!
其實,徐應元和許宛若都沒有發覺到朱影龍此刻一顆細膩的心,這間刑室許久沒有使用過了,到了日落西沉之時。這裡接受不到任何一絲陽光,刑室內是冰冷刺骨,朱影龍是身著貂皮裘衣。徐應元也一聲錦衣棉袍都還不覺得。但許宛若卻受不了。雖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但囚衣能有多厚。她又是一女子,雖有功夫在身,也抵擋不住大自然的威 力,朱影龍剛才看她都冷的牙關輕顫,所以才借用刑,好在這刑室之中燒炭生火取暖。
火紅地火苗從炭盆中竄出,刑室內的溫度馬上就上升了許多,許宛若覺得沒有那麼冷了,牙關也不顫抖了。
炭火越燒越旺,放在裡面的烙鐵也從黑色變成了通紅之色,通紅的炭火映地三人的臉都通紅通紅的。
“許宛若,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把你知道的都給朕說出來,朕不僅可以繞你三次行刺地死罪,還可以讓你過你想過的生活。”朱影龍抄起燒的通紅地烙鐵冷冷地對這許宛若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你一個狗皇帝地鬼話我會相信嗎?”不冷了,有力氣了,也變得牙尖嘴利起來。
“好,那朕就成全你!”朱影龍提起火紅的烙鐵站了起來,冷笑地朝許宛若走過去。
許宛若眼神之中頓顯恐懼之色,也許她在沈芊芊身邊多時,對朱影龍的性情很瞭解,他是一個相當溫和的皇帝,這時朱影龍一貫給她的感覺,甚至剛才朱影龍言語上的逼迫,她甚至在內心裡把朱影龍當成魔鬼的化身,但那都是心理作用,認為他只是想讓自己心理崩潰,因此她有理由相信他不會對自己動用酷刑,那都是在嚇唬她的,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真的使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付自己,而且說到做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奈何她已經被鎖在鐵鏈之上,就算退,也只能是寸許的距離。
閉上眼睛,許宛若面若死灰,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浪迎面而來。
“呲,呲……”幾聲燒焦刺鼻的味道傳來,那是許宛
前幾縷凌亂的頭髮碰到烙鐵被燒焦的聲音。
“不要!”許宛若突然尖叫一聲,驚的朱影龍差點真的將手中的烙鐵印了上去,要知道這玩意可不是一般的沉,差那麼一點,許宛若這容就毀定了。
“怎麼,改主意了!”朱影龍趕緊將沉重的烙鐵交到徐應元的手 裡,甩了甩手臂,掌刑這個工作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才舉了一會兒烙鐵,這手臂就有點酸。
許宛若慢慢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臉似乎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刺殺你這個狗皇帝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與其他人無關,你殺了我吧!”
若是平常人,再好的耐心都讓這個女人給磨掉了,可朱影龍偏偏 不,他決心跟這個女人耗下去,實在不行,進行疲勞審訊,他這邊人多的是,輪流休息,看這個許宛若能堅持的了多久!
當然還有一招,只是這招太過於陰毒,他吃不准許宛若與沈芊芊是不是有血緣關係,再說了,使用了這一招,許宛若就算把所有秘密都說了出來,她也沒有活路可走,不到最後一步,朱影龍也不肯使用這麼陰毒的招數。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居然就在這刑室裡面度過了,他還真的跟這個許宛若卯上了,內閣和軍機閣送到南書房的奏摺都讓他給轉到這裡來 了,連晚膳也讓御膳房轉過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