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數落著,大掌拍著天悅的肩膀以示安慰,卻被天悅不客氣的抖掉。
女人就是女人,就是要被男人保護的,他家孃親何等聰明,何等霸勢,不照樣依在他爹懷中撒嬌耍賴,使小性嗎。他娘說過,女人再強,也是要男人疼著護著愛著的。
“別笑得太早了,我倒要看看將來你宗澤瑞峰會遇到個什麼樣的,千萬別讓我見到笑話啊!”天悅不客氣的回擊著,宗澤瑞峰很得瑟的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哥是什麼人啊,這樣的笑話,你這輩子撿不到!”宗澤瑞峰的狂言,卻讓其身後的威遠搖頭嘆息。
心直口快的威武卻嘴快的說道,“人可不能說大話,當心被老天找上!”
“威武,你又在本王背後說什麼鬼話呢?”
“奴才哪敢說什麼啊,奴才不過等著看王爺到底能娶個怎樣的王妃!”
“哼,本王娶不娶王妃跟你有狗屁關係!”
“怎麼沒關係,關係重大,事關面子!”威武低聲回道。
“嘶!”宗澤瑞峰惡狠狠地瞪來。
威遠卻笑道:“王爺有所不知,威武的話可是有緣由的,王爺也知道,威武好結交些江湖上的義氣朋友,而他的那些朋友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那些粗人私底下常議論說,王爺要不是那東西不行,就是有斷袖之疾,所以對女人不感興趣,所以咱們瑞王府連個給王爺侍寢的侍妾都沒有。威武最好面子,您說威武聽了這些話會有何想法啊!他當然是盼著王爺趕緊娶上王妃,讓謠言不攻自破!”
“該死的東西們,他們哪隻眼睛看到本王不行了,哪隻眼鏡看到本王有那怪病了,都給本王等著,只要落本王手裡,我非一刀一刀扒了他們的皮!”事關男人的大問題,宗澤瑞峰發狠的罵道,威武威遠兄弟卻彼此別有深意的相視著。
“不是心軟嗎,怎麼能說出這麼狠的話來!”月曦聲音極小的數落著,天悅卻聽得一清二楚,放在佳人腰間的大掌緊了緊。
“好了,別不開心了,瑞王這是給我們送了個順水人情呢!”天悅解釋道,月曦秀眉微鎖,眼中之意盡是,這叫什麼人情嗎,那明明是在替言宗友開脫。
天悅不輕不重的掐了掐月曦的下巴;“我們今天放蛇,是為了將蛇徹底打死。言宗友既然是個混人,他們會心甘情願的放掉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嗎?”
天悅的話讓宗澤瑞峰的大掌又賤賤的搭來:“兄弟,你果然是哥的好兄弟,你果然沒白費哥的苦心。”
“行了,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你個臭小子,我拍拍你的肩膀就不像樣子了,那你光天化日之下把女人摟在懷裡像什麼樣子,真是見色忘義!”
月曦恍然大悟,哀怨的笑臉綻放光彩,就連看向宗澤瑞峰的眼神都有了恭敬之意。
宗澤瑞峰拿腔使調的重哼了一聲,雙手背於身後,邁著穩實大步朝前晃盪著。
待天悅回到金櫃時,鷹眼講來自赤烈的密信趕緊奉了上來。
“哪兒來的?”宗澤瑞峰伸長了脖子問道,魯鎮首回了鎮首府,他這位很閒的王爺卻鑽進了冷家金櫃。
“天悅!”見自己男人專注地看著密信,月曦輕聲的喚著。
天悅將信精心的摺好放進了懷中,足以見這封信被其何等的看重,而天悅的臉上更是笑逐顏開,那份笑,月曦以前見到。
“是你孃的信嗎?”月曦溫柔的問道,天悅搖頭而笑。
“是我們家那兩個小祖宗的心,他們已從赤烈出發了,要在月夕皇城跟我匯合!”天悅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南行去皇城啊?”月曦問道,她男人走哪兒,她自然跟到哪兒。
天悅點頭道:“當然,這裡的事一了結我們就走,不能讓他們等急了,若瑤那丫頭可不是個省心的主!”
“嗯!”月曦乖巧的應著。
“喂喂,你們兩個等會兒,天悅,你要把言家大小姐帶走?那言家老號呢?”宗澤瑞峰好心的提醒道。
天悅沒有急著回道,倒是月曦答得果斷堅決,天悅去哪兒,她就去哪兒,至於言家老號,天悅自然會替她處理好的。
“言月曦,你可要想清楚啊,天悅可姓冷!你不怕言家人在背後捅你脊樑骨,說你女生外嚮,將家業送了外人,還是冷家的人。”
“我是天悅的女人!”月曦紅著小臉,直截了當的回到,這話可讓宗澤瑞峰頓時卡殼。
“那個言月鵬,覺得如何?”天悅突然問道。
“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