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酒卻未盡,念及雪炎尊客舟車勞頓,國宴在眾人再次舉杯後,宣告結束。
“冷烈恭候陛下大駕!”
“叨擾堡主了,朕三日後定會親自拜訪。”
冷烈熱情,軒轅殤客氣,天悅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俊臉上非但沒有抱怨不滿之意,恰恰相反,嘴角帶著淡淡笑意,朝雪炎的客人行過禮,又恭敬的跟自家的皇帝陛下打過招呼,隨冷烈而去。
出得宮門,冷烈突然停了下來,天悅險些撞他爹懷裡。眉頭高挑,不滿的看著爹,眼中之意再明顯不過,走的好好的,幹嗎突然停步。
“你小子,還行!”冷烈勉勉強強的評價著。
天悅笑道,“跟爹比起來,我的火候還差點。”
“哼,何止差點!”
“差很多嗎?”
“你以為呢?險些丟了冷家堡的臉,更險些讓你孃的話成為泡影,知道差哪兒?”冷烈不客氣的說道,再次舉步。
天悅沒急著回話,直到父子倆坐上馬車時,天悅回道,“差在城門口那塊,金殿上也不太好,再就沒了!”
“你小子還真是給自己留臉啊,往後不能讓你光在堡中學些死東西,不出堡歷練,永遠不會有長進。這個人世可不是一把刀一柄劍一本書那麼簡單,喜怒不形於色,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在陌生人面前,在你的對手面前,絕不能讓他們透過你這張臉,看透你的心。否則,你就是輸的最慘的那個。”
“就是娘常說的偽裝?”天悅自語。
冷烈白了天悅一眼,“原來你小子知道這個道理,今日是故意擺臭臉給他們看。”
被冷烈揭穿,天悅得意笑了笑,不想,重重捱了冷烈閃電般的一拳。
“幹嗎襲擊我!”天悅不滿低吼,雙臂架在胸前,等待他爹的後招。
“現在防備,晚了!小子,你還嫩著呢!你以為擺張臭臉他們就會知難而退,恰恰相反,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