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威力。”見冷烈挑眉來看,宗澤瑞峰滿眼敬意,接言道,“恩師當年見瑞峰骨骼奇靈,故而動了惜才之心,將門中不傳絕學天玄劍傳於瑞峰,習練之時,瑞峰心神不專,被師傅好番斥罵,師傅斥瑞峰不要以為抵得過他老人家的三招九式,就洋洋自得。真若遇到了將天玄劍揮灑淋漓、變幻無常的人,如若瑞峰能抵得過那人的二招六式,才叫學成。瑞峰追問師傅,可是師尊無極老人,師傅搖頭,師尊雲遊不定,就連他相見師尊都得靠天緣,而今,瑞峰不但知道那人是誰,更親眼看見,請姨丈授瑞峰一拜!”
話落,宗澤瑞峰撲通一聲跑在了冷烈面前。
跟著孃親走過來的冷珏輕拍額頭,重重哀嘆,宗澤瑞峰真是不爭氣,他的那些寶貝啊,全付之東流了。
“爹,您沒事吧?”若瑤乖巧的跑到冷烈身邊,挽著爹爹的胳膊,明明在問著自己親親老爹,眼神卻是擔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宗澤瑞峰。
冷烈輕斥道,“哼,現在知道關心爹了,剛才爹可不見瑤兒幫著爹。”
“爹的功夫深不可測,哪輪得到瑤兒幫嗎,爹,他還在地上跪著呢。”
“他?他是誰啊?”冷烈故意刁難道,若瑤紅著小臉嬌氣的扭捏著,他當然是她心裡的人了,可是,這裡這麼多人,要讓怎麼說嗎。
“他是姐姐的峰,剛才可叫的親切呢,是吧,姐姐。”
“臭珏兒,你又胡說八道什麼。”
“我哪有胡說八道啊,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呢,右叔,峰會不會有事啊?姐姐是這麼說的吧,我都給你記得著。”調皮的冷珏故意學著若瑤的模樣,扭捏的學著,惹得若瑤小臉更嬌更豔,挽著冷烈的胳膊不依不饒的瞪著弟弟。
“好了,有什麼話回屋再說,這人還在地上跪著呢!”當然主母發話了,愛妻如命的冷烈當然先處理眼前之人。
“行了,起來吧,要不是看在玄真子的面子上,你小子別說是王爺了,就算月夕帝親臨,我冷烈不過客氣的笑笑。”
聽一家之主的口氣,這未來女婿他是要認了?血千葉趕緊問道:“烈,你是答應了。”
抱過愛妻懷中嬌女,冷烈笑道,“能讓玄真子那老怪物收為徒弟,還傳授了天玄劍,這點面子,我還是能給的。”
血千葉輕捶著自己男人的胳膊,真是隻彆扭的獅子,“這麼說來,瑞峰跟咱們冷家堡是親上加親了,烈,瑞峰還應該管你叫聲師叔吧?瑞峰,你可願意啊?”
“願意願意!”宗澤瑞峰滿臉是笑,趕緊點著頭,隨即轉念一想,很是親烙的說道:“叫師叔那是理所當然,不過,瑞峰更想叫聲爹。”
宗澤瑞峰的話剛落下,冷烈獅吼隨即而來,“你小子,還真會得寸進尺啊,還沒走穩當,想邁腿就跑!”若不是懷中嬌女對爹爹吼聲不滿,那要哭的俏模樣讓冷烈趕緊噤聲,溫柔的哄著,宗澤瑞峰難免受番責罵。
不過,近日切磋依然是最好的結果,更何況未來岳母的那句“親上加親”讓宗澤瑞峰的嘴越咧越大。
日子在一天一天熱鬧、溫馨、打打罵罵中渡過,宗澤瑞峰臨來時跟他的父皇母后要了兩年的自由時間,兩年裡,他不但與冷嫁人一起為冷寶兒辦了個隆重的週歲宴,兩年裡,更讓他的可人明明白白的說出了心裡話,她是他的,他亦然是她的,他們只屬於彼此,沒有任何人可以介入其中,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他們分開。
兩年之期到時,宗澤瑞峰又發揮了他的無賴潛質,借冷家的信鷹傳信回月夕,他未來的大舅子再有兩月不到的時間就會大婚,他總不能離開吧。
這一年,天悅正好二十,已然是個健壯偉岸的大男人,月曦雖無爹孃,可是血千葉早將貼心的小人兒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她不但要做佳人的婆婆更要做親孃。大婚的排場再大,來的親人再多,歸根到底是那對璧人幸福就好,所以,當家主母之意,冷家堡既是月曦的婆家,又是她出嫁的孃家,她血千葉在後院先送月曦這個女人出嫁,再在前廳將月曦這個兒媳迎進。
前院嚷嚷鬧鬧的,後花園假山後卻傳來佳人嬌斥輕呢之聲,早已被宗澤瑞峰吻得暈頭轉向的若瑤,徹底依偎著自己男人火熱堅實的胸膛。
“萬一讓珏兒看到,我看你如何解釋?”
“解釋什麼?我跟自己的媳婦親親,有什麼好解釋的。”
“誰是你媳婦啊,我們又沒有什麼……”
“又沒有什麼?沒有拜天地?唉,瑤兒,我心裡可比你啊!”
“你胡說什麼,誰心裡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