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的孩子,一定是。雪兒一定是懷著凌天的孩子才離開的。凌天的孩子,凌天有後了,真的是太高興了。”她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一個不確定的親人,她突然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是也要試試。
“皇上,我有個想法,不如我們驗一下血。這個科技不發達的古代,沒辦法透過基因驗證,但是透過血型是否相溶又太粗略,而且親兄弟的血型也不一定是一樣的。即使相溶也不一定是血親,但是不相容的話,也不一定不是。雖然我的話你有可能聽不懂,簡單的說,北江王和您是親兄弟,血型有可能一樣,而如果我和北江王有父女的關係,一定能相溶。這樣您明白了嗎?”
“丫頭,雖你說的很複雜,但是我大致好像明白了一點。我也想滴血看看。”她雖然情緒不穩但是還是發現這個自稱寡人的帝王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都用的“我”,這個痴情的男人應該是愛屋及烏吧,她又怎能忍心心生怨恨呢。
“來人,去取一盆清水來,剛才寡人不小心將墨汁沾在手上了。”看來他是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她可以看成他在保護她嗎?
趁著宮人去取水的空檔,她審視著這個歷經風雨的帝王,他的睿智、沉穩、痴情還有憂鬱都深入骨髓。他的一生在愧疚中度過,也在思念中度過,他也許曾經也風華正茂,也意氣風發,有著遠大的抱負,有著一統天下的決心,也許他後悔了與大戎國的聯姻,也許他曾經有過私心,但是他這些年的孤寂早就償還了那一絲猶豫而犯下的錯誤。他把自己鎖在一個牢籠裡,一個人,對著一幅畫,一座空的殿宇,把思念當做每日的起點和終點,也許他活著是為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