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看輪廓像是一個人。
安薇薇連忙端著另一個燭臺,撐著油紙傘出去檢視。此人正是消失多日的袁嘉逸!
他的情況好像不大妙,安薇薇扔了油紙傘和燭臺將他從地扶起來,慢慢的揹負著他向屋內走去。
穿著的長裙平日裡看著挺美的,但此時卻是累贅,特別又沾了水緊緊的貼在腿上,很難行走。
袁嘉逸這麼高的人分量也不輕,安薇薇幾乎是走一步歇兩步的將他拖回了屋內,放到床上。
抽離雙手出來時,安薇薇才發現自己的手上與身上都沾滿了血。自己沒有受傷肯定沒有血跡的,那麼這些血跡只能是來自袁嘉逸。
安薇薇自黃花梨木桌上取過蠟燭,藉著燭光才看清袁嘉逸黑色的袍子上胸口那一部分的顏色明顯要比其它地方的深一些。
用手輕輕一抹,指尖就呈現暗紅色。袁嘉逸的臉色也很蒼白,安薇薇用手貼在他的額上來感受他是否發燒。
結果是袁嘉逸不僅發燒,更兼之因失血過多而打冷顫。如此一冷一熱更加加重了他的病情。
安薇薇輕輕的托起袁嘉逸的身子,幫他把衣服脫了,然而因為傷口處有些血已經凝固,把面板跟衣服沾在了一起。
當安薇薇把衣服向下拉,就可以聽到布料與皮肉分離的聲音,之前有些已經結痂的部分也又開始流血。
“唔”袁嘉逸自昏迷中被疼醒,忍不住發出了□□。
“要不要我去叫大夫?你的傷很嚴重,我這兒也沒有藥”安薇薇聽見袁嘉逸的聲音,停下手裡的動作。
袁嘉逸用虛弱的聲音說,“不要去,我屋子裡的櫃子裡有藥,你待會兒去拿,現在……繼續”
見袁嘉逸堅持,安薇薇只好繼續手裡的動作。
袁嘉逸臉色比之前更為慘白,豆大的汗水淌在額上,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安薇薇想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便問到“為什麼不去叫大夫?”
袁嘉逸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叛徒……執事……”而後竟暈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終於將衣服脫了下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安薇薇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袁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