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興奮還有絲恐懼。像是將要發生什麼事一樣,也許見到什麼人也不一定。想到此,嘴角泛起連自己也不懂的笑。
“宮主,副宮主到了”霧裡的竟是一個山谷,好美啊,有個很清澈的湖,湖中央有些高大的房子,還很精緻,三人帶我們躍過湖,不細細的看,一定會發現不了有暗石可踏,我就說嘛,怎麼可以飛得過去,我也不可以一飛就能,最少兩飛。最後進入了閣樓,是最高的。
是誰在吹蕭,是誰吹得如此纏綿,但是到後是遺憾。
我的心像被什麼撞得有些難受,呼息也變得有些零亂,竟被心中的期待所變得難以呼吸了。很想知道是誰,是誰,是誰……卻不知記憶已被自己封住。
“宮主,副宮主已到”三人又單跪膝說道。
他的背影怎麼如此熟悉又那麼陌生,為什麼當我看到他的背影心裡多數的竟是害怕,就像也見過此景一樣。怎麼會這樣……
“……”他停下了吹蕭,可是他沒有回頭,在想什麼嗎?沒人說話,我就靜靜的看著,可是我好想哭啊,我到低怎麼了?他的沉默竟讓我心疼讓我想哭。
“你來了,婉兒長老(大師傅)早已寫信告之,晨師弟呢?”他轉過了身,可是我當下就失望的底頭流下了眼淚,他帶著遮掩整張面的面具,看不到,不能知道他是誰。
“……”我可笑的擦擦眼淚,抬頭看見在場的人都看著我,一下明瞭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笑,還捕獲到面具主人眼裡閃過的一絲探究,隨即消失,還出現了冷漠。
“不是這樣的!”當我急促的說出這句話時,我也呆愣了,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什麼不是這樣的?
“帶副宮主下出休息”冷漠的聲言……
我們別帶去了離那男子不太遠的房子住下,因為我是副宮主,所以等再些時日,我有自己的閣樓。我也沒說什麼就住下了,蕭顏還一直問我為什麼哭了,我搖頭,我也不知道。
晚上,我什麼都沒吃,心裡很難過,很睹,什麼都吃不下。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了,於是我輕輕的出了房子,向湖邊走去(都說了,這宮是在湖中心的)。
開啟塵封的記憶
在那畫面裡我和你
一起溫暖著冬季
還是那一張日記
讓一切化成灰燼
鏡頭中的你去哪裡
我還在原地
無法承受那一句
你的愛會讓我窒息
事到如今我才確定
是因為愛才放棄
愛的記憶美麗的過去
一瞬間消失在哪裡
那張日記已隨你而去
永遠消失在夢裡
愛的記憶打溼了痕跡
黑暗中彷彿都是你
那場遊戲已變成回憶
他的唇已將你佔據
為什麼我會唱這歌?我是不是遺忘了什麼呢?腦海裡收尋這關於那令人心痛的記憶,可是……沒有結果……
“很好聽的歌”冷漠依舊,但多了欣賞。
“是嗎?”看到他,心裡有窒息……是疼得窒息……
“為什麼要哭?”他走到我旁邊,沒有看我,只看著湖,眼神變得柔和,也變得溫柔。
“我有嗎?”不知覺的摸上自己的臉,真的流了很多淚……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按住心裡的疼,勉強的笑。
“易”
“這樣啊……我叫喪,我自己取的新名”心裡多謝他沒看我,可是卻為他散發的溫柔所想靠近他。
“哦,我先回去了”他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我沒問出來,也許他的易是跟我一樣自個取的。
“你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我這次是問月亮,好笑的拍拍臉,我這樣是幹什麼啊。轉身回去。
“……”月亮此時散發著柔和的光,似在無聲的回答,又似微笑看著這兩人的情緣。
不好意思哦,我弟剛帶電腦回家一天就要走了,我也沒得上多久,我本來還想多打點字的,但是老媽跟老弟一起回來的,老媽不給我上太晚,所以……唉……不好意思哦……下次更可能也要多日了……我要想上啊……可是不給去網咖嘛……電腦又被我地帶走了……嗚……
伊國篇》莫名的對他補嘗
天早已翻出魚肚白;我才睜開眼睛;心已恢復到原來的平靜;可是我知道;我的那個玩遍大江南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