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等人踟躕的腳步聲,都聽得出來。
四人到了屋後彼此都不在說話,專心的聽著屋裡的動靜。女人點著燈,每隔個幾分鐘就站起來一次。快被蚊子咬成馬蜂窩了,現在水大天不熱,蚊子超多,凌小小還真怕被咬了傳染瘧疾,瘧疾這邊沒有金雞納樹,做不了特效藥,要知道這病在現代比流感還容易治好,在古代可劃為瘟疫的,搞不好會死人的。
又被蚊子咬了近半個小時,凌小小咬的實在受不了想撤退了,她的血型很招蚊子,而且一咬就是個大包,癢的要命,凌小小到處抓著,他們真是比現代的狗仔隊還有職業精神,不過這樣看來她們就是現代的狗仔隊在蹲點啊。
這時小二嬸貓著嗓子喊:〃來啦,來啦〃凌小小立馬趴在牆上豎直耳朵聽。
男人的聲有些低沉,聽上去像四十多歲的人〃這些天苦了你了〃
女人柔柔的回到〃沒事,親戚來借住,我沒跟著忙什麼〃說完女人就吹了燈,凌小小覺得這男人聲音特熟就是一時想不出來,就像有時候你找什麼東西,突然忘了要找什麼。
安二嬸拉過凌小小小聲問:〃這是不是你大伯〃
凌小小光然醒悟,就是她大伯的聲音,凌小小繼續聽。聽牆角聽到她大伯頭上了,要是被凌天柱知道了,還不往死裡削她。
板床的咯吱聲,說明裡面已經開戰了,動靜還挺大小寡婦哼哼唧唧,那小寡婦除了〃一碟,亞美蝶〃沒說之外,那叫的聲音只有比島國女優還大,沒有比她們小的。折騰了二十來分鐘總算結束,安二嬸點點凌小小準備走人,聽裡面她大伯的意思,還準備梅開二度。
不管裡面不梅開二度,她再不回去她就要被蚊子咬死了,凌小小走在最前面,正要走到小寡婦的門口,凌小小聽到拔門栓的聲音,凌小小一手一個拉著她們,另一個跟著她們跑向西屋牆根,聽腳步聲,她大伯去了東邊放水去了。
還好還好,凌小小拍拍胸口,要是被她大伯知道她聽他牆根了,不死也殘了。她大伯關好門,凌小小忙拉著人閃人。
回去的一路,彼此都打趣不是彼此的男人,感情他們的主要目的,是防自己男人來了,還說了一路的黃話,說小寡婦真能喊啊,他大伯挺猛等等,她都難以啟齒。她是一句都沒敢說,上次說了句消遣,被他們傳的隔壁村都知道了,要是她再說什麼傳到大伯耳朵裡,她可就真殘了。安若晨正在門前等著她,看到她與安二嬸她們一塊回來,便一頭扎進了屋子,凌小小去廚房把外鍋放滿水,灶堂裡推了兩把草,木桶搬進西屋,三個孩子都睡了,凌小小脫了衣服爬進木桶裡,乳白的月光透過窗戶正撒在她的身上,羊脂般的身子加了層淡淡的光暈。凌小小轉頭看到安若晨坐在床邊看著她,繼而翻身朝裡睡下。倒了洗澡水,凌小小本以為安若晨這次該抱著她睡了,卻又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手機打字,有些錯別字,段落都有些問題。明天回家了在修這篇文章。
☆、第 26 章
烈日高照,坡下打穀場的大水退的差不多了。
大水後,田裡有的秧苗竟然奇蹟般的還活著,有的地方秧苗去了哪裡都不知道,站在坡上看秧田跟斑禿似的。等坡下的路幹了,凌小小去村西頭把她在張叔那打的一套工具給拿回來了,把刀片拿在手上看看,這刀片做的,不比現代的手術刀片差,凌小小滿意的不得了,立馬付了錢。不過拿到手時才想起來,這鐵的好像會生鏽,生了鏽還能做手術麼?凌小小見張叔正在打一把剪刀對張叔說:“張叔這剪刀你等等再打啊,我去去就來”不鏽鋼她是做不出來,但可以增加鐵的硬度,可還是免不了生鏽啊,凌小小停住腳步,回去只好沒事的時候多拿出曬曬,不能受潮,主要用於做手術的,也不能上油,要不上些油還能管些時候,凌小小又轉身說:“算了不去了,張叔就我這刀片做一個要多長時間”
“刀鋒要磨一個多時辰,特別難磨,其他還好”
那還好,要是以後少打些,沒了再來打也是趕上的,凌小小付了錢,這套器材可花了她不少錢,她的私房錢都快乾了。“張叔你知道有什麼辦法讓他們不生鏽麼”
“那得用玄鐵”
“玄鐵?”就是宇宙來的鐵礦石麼。她怎麼沒想起來。
“不過那得多浪費,那玄鐵是用來打名器的”
“浪什麼費,你說的名器是拿來殺人的,我的是用來救人的,你這有玄鐵麼?”前面的說的大義炳然,後面卻弱弱的問了句。
“沒有,不過我可以找到,這要先付100兩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