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凳子上坐下,凌小小見女人臉色白裡犯著黃,很是難看。心想不知道又是什麼怪病,最近她又開了不少藥方,都去趙老大夫的藥房去抓藥了。還好是些傷寒病痛的,本想說等乙醇弄出來,進山裡把自己認識的藥都採回來,要是自己這邊沒有的,個別的藥材去他那邊買就可以的。凌小小嘆口氣問“多大了,哪裡不舒服?”
女人回道:“35,月信在身上一直都不走,淌的厲害”
凌小小讓婦人撩高衣服,四指併攏在小腹處按了幾下,沒有塊狀物,又讓婦女手伸出來,搭了下脈,沒有太嚴重的問題:“最近洗冷水澡了麼?”
女人被凌小小這樣一問,好像想起了什麼就說:“前些日子去溼地割柴了”
“漫過小腹沒?”
“到腰了”女人說著還比劃,水到她哪裡了。
凌小小來了氣厲聲道:“不知道來月信時不能碰冷水麼,你以後不能碰冷水,不管來沒來月信”凌小小拿出紙筆,開除藥方遞給女人。
女人被凌小小罵的縮著頭把方子接過來“謝謝你,大夫”她們一直都是這樣,哪裡知道月信來不能下水的。她也沒有那麼精貴,可人家一看就知道她是下了冷水,看樣以後還真不能下水了。男人見女人站起來也跟著起來。
“小小那嬸子就謝謝你了”於嬸子再三感謝,說完跟著兩個人出去。
凌小小再拿起針線,心裡不由煩躁,下不了一針,索性把什物都收起來,安若晨剛好從坡下上來,凌小小領著安若晨去了東面。
扒開麻袋凌小小把酒罈搬出來,放在安若晨與她之間,撥掉壇蓋上的封泥,掀開壇蓋,一身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凌小小差點被著醇厚的酒香給燻醉了。
安若晨閉眼深吸一口說:“真香”他是一個不怎麼愛喝酒的,聞見這味都想流口水了。
凌小小把罈子搬到廚房,混沌的酒水連帶著少許米與高粱一起進了裡鍋,讓安若晨去燒裡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