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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小把各自的年終獎都用布包好了,裡面擺上寫上名字的紙條。冬天日短,做好了一切,太陽已經接近了地平線。二叔與二嬸到後面最西面的那家的廚房去釀酒了,凌小小提著包袱去的時候,麥子在燒火,兩口子一個拿著一個鏟子在抄高粱。
“小小,來坐”二嬸見凌小小來了,忙拿個板凳給凌小小坐一坐。
“二嬸,這是給你們過年的,現在不許看,回家再看”凌小小把兩個包袱遞給安二叔又說:“二嬸,你們明天就不要來了,過了年初九來上班,要過年了家裡還有很多事要忙”
“唉,好的”
“麥子,明天不釀酒了,你去把三胖子叫來,把咱傢什麼豬啊,羊啊給殺了”
“小小姐,殺豬吧,那母羊懷孕了可能”
“恩,你這幾天與若蘭去縣裡把年貨備備,多給孩子們買些零嘴”
“好嘞,小小姐”
凌小小起身說:“那你們忙我回去了”
安若萱把酒全部從地窖搬上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客人把就都放在這裡,明天一早來裝車,晚上就住在隔壁的李家客棧了。凌小小叫住擦汗的安若萱。凌小小包袱遞給安若萱說:“這是今年的十個點的分成,你收著吧,明天就沒什麼事就不用過來了”
“那工地···”
“工地也停工,大家都休息休息,下半年一直都忙著,累死了···”
“恩”安若萱接過包袱出了門。
安二嬸與安二叔一直忙到天黑,一麻袋的高粱翻炒完了裝進了罈子裡,收到地窖裡才與安二叔回家。凌小小送包袱來她就估計是給他們送月錢來的,就是還用個包袱,也就五十文錢,哪裡要那麼大的包袱。而提在手上沉甸甸的,安二嬸轉頭問安二叔人:“這包袱還蠻重的,小小能給多給我們錢了”
“回家再看,乖乖,外面真冷”一直在廚房做事靠著鍋,一天全身都是汗,這往外面一走跟掉進了冰窟窿裡一樣,二叔不停的吹著手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