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我的計劃,但我還是想順著她,說不清原因的,就是不想再看到她難過。
報道一出,柳家的生意開始衰敗,股票的價格也跌得很厲害,而我則成了痴情郎,連帶著公司股票直線上升,可我並不覺得開心,因為這一切,都是用我孩子的生命換來的,怎麼能開心?
如果沒有這些,再等幾個月,那個生命就出生了吧?可就是因為這些,沒了……
頭一次,我對報仇產生了動搖,頭一次,我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我懷疑我以往的十幾年,到底應不應該。
我成功吞了柳家一半的產業,可是王叔卻告訴我,柳家並沒有因此受到太大的影響,資金還是跟以往一樣充盈。
這說明什麼?柳家果然有見不得人的生意,很有可能就是毒品走私。
我讓王叔繼續盯著,順便查詢證據,這時候我跟柳青川已經算是撕破臉了,沒必要再跟以前那麼繼續裝下去,所以接下來要完全靠王叔自己查了。
為了彌補陳清,我把張嘉送進了監獄,並且把她兒子帶回去了。
陳清心心念念想的就是張旻文,這個小子年齡不大,其實一肚子主意,就連張嘉入獄,他都很鎮定,還問我:“如果我跟你回去,你會教我管理公司嗎?”
我問:“你以後想管理公司嗎?”
“當然想,那是張家的產業,我是張家的繼承人,以後當然是由我來繼承,現在只是暫時放在你手上而已,等我長大,我會再拿回來的。”
我挑眉,覺得這孩子的心智太過早熟,便問他:“我把你爸爸送進監獄了,你不恨我?還想跟我學東西?”
“你不是說,我爸爸殺了我媽媽嗎?殺了人,就該坐牢。”
“也不算是他殺的,他只是沒救,是你繼母殺的。”
“那就是幫兇,幫兇也該坐牢,另外,那女人不是我繼母,只是我爸爸的女人,而已!”
“你那麼信我?”我問他:“我可是你爸爸的對手,你就不怕?或許這只是我的手段呢?”
“你有證據,我信!”
稚嫩的聲音,嚴肅的表情,張旻文真的不是一般地早熟,也不知道張嘉是怎麼培養的,才十二、三歲的年齡,竟然就能這麼深沉。
我把他帶了回去,即便不能跟陳清相認,好歹也能讓她看著,她應該也會開心的吧。
只是我們才進家門就看到陳清躺在樓梯上哀嚎,而柳玲玲手裡拿著一塊兒搬磚,似乎正準備行兇,張旻文反應很迅速,扔下書包就跑了過去,我緊隨其後,把柳玲玲控制以後就把陳清送進了醫院。
柳家給了警方又一份證明,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什麼。
果然,柳玲玲被保釋,然後送到國外治療,又一個精神病患者。
當警方告訴陳清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的震驚,她看著我,眼裡有心疼,有探索,我說:“你別怕,你不會遺傳的。”
我知道她在探索什麼,她以為柳如晴也是精神病,可是她卻不知道,這種遺傳性疾病,只是柳家拿來脫罪的藉口,我怕知道柳玲玲來家裡的目的,是為了我的一方印章,她當初去書房翻過,可惜沒有找到,她以為會在臥室,其實,我卻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就在客廳的茶几上,一個大家都會用的菸灰缸,那上面就是我的印章。
柳玲玲被送走之後,我也派人暗中監視她,柳家送她去國外肯定是有目的的,國內的生意被我吞噬了一大半,不難保證柳青川的目的是發展國外範疇,而所行的生意,肯定不會是正規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沒多久,柳青川親自來家裡找我,他跟我說起了當年的事情,我以為這麼多年,我已經淡忘了,或者說,沒忘,但卻可以很平淡地去回憶。
可惜,當他說起的時候,我心裡還是狠狠地抽在了一起,我的憤怒再次衝上大腦,陳清安撫我,什麼也不敢說,而柳青川卻拿出一份檔案給我,說是要我把公司股份的一半轉給柳如晴。
即便柳青川說的合情合理,但我還是懷疑,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個要求背後一定是有著什麼陰謀。
可我還是應下了,只不過把柳如晴的名字換成了“我妻子”這幾個字,當我拿起菸灰缸上的印章時,我看到柳青川的嘴角抽了一下,心裡莫名地開懷了不少。
一份檔案,我換回了徐家的最後一些東西,我告訴陳清我的過往,並把那個小匣子交給她,當時就覺得,該給她,或許以後用得著。
第二天我就派人去查了柳青川的動向,發現他之前竟然去了法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