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葉,怎麼會不應在宮中呢?”她忽然一舒眉頭,面上也不再那樣愁雲慘淡,道,“郡主……比公主小几個月,應該也是屬猴。且郡主確實原不是宮裡人,是後面才入宮的。”
眾人聞言,齊刷刷看向滔滔,神色各異。
皇上聽她一說,抬眼看向滔滔,眼中神色複雜,沉默許久。滔滔看張貴妃面上也是十分意外,不像是早有準備的樣子,心下也是納悶兒,怎麼糊里糊塗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這幾日國事家事操勞,皇上眉宇間疲態盡顯,思忖良久並不表態,只揮揮手向太醫道,“好生替公主醫治。”
皇后見多了宮裡長不大的孩子,小公主這副病容,八成是驚心瘋,她不由搖搖頭。這張貴妃已是病急亂投醫,無所不用其極,不知此次是否是她有意設計滔滔,且看皇上如何定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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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晌,滔滔心事重重靠在窗下出神。這些日子她身子也奇怪,方覺得好些定會再萎靡幾日,待病怏怏幾日便又會好一些,如此反覆許久,她不禁有些起疑,存了個想法,只是不肯說破。
再加上方才莫名其妙矛頭便指向自己,且那張貴妃看上去彷彿竟是不知情一般。她隱約覺得冥冥中似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再操持這一切,奇怪的是,這幕後之人讓她感覺並非惡意。
只是不知道,皇上信不信她與小公主犯衝這說法,若信了,反而好,遠遠得離開這皇宮也算是暫時無憂了。
她胡亂想了一會兒,便起身到院裡走動走動。午後的太陽雖不再刺眼,但地上熱熱的仍有暑氣蒸上來。知畫小心翼翼捧著一隻素銀鑲金碗,將她請進殿內道,“郡主,該服藥了。”
滔滔見她面上神色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