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始終對徐丹瑜留了一手。
而她現在也不想看邵勁這樣低沉喪氣的樣子。
所以徐善然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便將自己的手用力掙了掙,掙出了邵勁的掌心。
有些難以抑制自己情緒的邵勁茫然地看向徐善然。
馬車在此時似乎押到了一塊小時候,不由得顛了一下。
徐善然恰好往邵勁懷裡倒去,她的肩膀撞到了邵勁的肩膀,胸膛正與對方的胸膛相觸。
她的雙手適時抬起來,環著對方的脖頸,她微微仰頭,嘴唇幾乎貼近對方的嘴唇。
她輕輕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我已說過,要發生的事情總要發生的,你若沒有能力,便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若有能力,便能叫它照你想要的方向扭轉著——”
“你現在已經在做了,只是你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
“而我覺得,”她的聲音輕輕的,近乎耳語那樣小,所以似微風裹著柳絮,剛一飛進耳朵裡,就軟軟的落下了,“你現在做得很好了,以後還會做得更好……”
她的唇已經接觸到了對方的唇。
徐善然閉著眼睛,眼婕連顫幾下,一個浮如輕羽的吻便落到了邵勁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遲了點,抱歉》《
☆、第一三八章 回門
柔軟的觸感接觸到嘴唇的一瞬;邵勁結結實實的懵了好一會。
他只覺得自己彷彿突然被人給定身定住了;從手指到頭髮絲都是僵的。
這樣的僵硬之中,他的鼻端先嗅到一點很清冷的香味,這種香味說不出來具體是些什麼;只似有若無地縈繞在周圍;在他極力去尋找的時候漸消漸隱;等他將要放棄的時候;卻又似乎忽然濃烈起來。
完全不需要任何實戰經驗;在邵勁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前;本能已經促使他靈巧地撬開送到自己面前的柔軟,接著清甜的味道就在舌苔炸開。
這種感覺迥異於邵勁之前嚐到過的任何味道!
他情不自禁地深入、啃咬,一直到感覺有火苗嗤嗤地在身體裡燃燒;並且身上傳來用力地推拒的力道力道之後;才驟然清醒過來。
“……還在車上呢!”徐善然總算找到了空隙說話。
她綰好的頭髮已經散下來,絲緞似的黑髮直直蜿蜒到腰際,隨著馬車的前行微微起伏,嘴唇微腫,素白的臉上也似沾了胭脂似的紅豔。
就算沒有鏡子,徐善然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而不管經歷了多少,在這種事情上,徐善然骨子裡畢竟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現在再回想剛才的主動,簡直可以說是被什麼魘著了,心裡頭不由得有點後悔,便橫了邵勁一眼。
可在邵勁眼中,這一眼簡直就似沾了水般盈盈脈脈,妙意橫生。
邵勁:“……”真、真的把持不住啊!
他忍不住開始默唸:十八歲,十八歲,少女,少女,不能禽獸,不能禽獸,十八歲,十八歲,少女,少女,不能禽獸,不能……男人不能禽獸……不能禽獸豈不是禽獸不如……!
“什麼禽獸不如?”徐善然奇道。
邵勁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心裡頭的念頭給念出來,他頓時就ORZ了,可ORZ之後,又忍不住笑起來,蹭到徐善然身邊拉住了妹子的手,隨著馬車的前行一搖一搖的,小小聲說:“以後別這樣,真的把持不住啊,不管怎麼說,你也太吃虧了……”
徐善然:“……”
邵勁又開始嘮叨:“太小了啊!要是萬一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可怕的事情?”徐善然。
“就比如說,比如說……”邵勁簡直不知道要怎麼把‘有了孩子’和‘難產’這兩個詞語說出來,他特別為難地看著妹子,吭吭哧哧地就是說不出重點看。
大概許多人都有這種經歷:當碰到什麼為難的事情的時候,如果另有別的人比你更加的尷尬和為難,本來想要回避話題的你就會不期然的解脫出來,甚至會開始覺得其實這也沒有什麼……
徐善然此刻就是這樣的感覺的。
因為邵勁明顯比她還尷尬,所以徐善然就不由得放鬆下來,並開始覺得有些好玩了。她故意慢條斯理地說:“比如說孩子?”
對對對!邵勁如釋重負連連點頭。
“孩子有什麼可怕的?”徐善然特別淡定特別‘純潔’地反問。
“……”邵勁挫敗,“就,就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