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更是賣力了。
兩天後,傅靈宣終於得了解脫,何成總算肯放她下床。
換上全新的衣服之後她竟也沒有絲毫不適,分分寸寸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
何成一臉滿足地看著她提著裙襬轉來轉去,嘴角邪邪勾起,邁開長腿走到她身後將她圈在懷裡,附在她耳畔低語:“好歹也是我親手丈量過的,尺寸難道還會有差?”
說完他眼光帶著溫度掃過傅靈宣的胸。部,嘴角的笑容漸漸放大,一手在她腰間遊走、
傅靈宣面色抽了抽,剛從床上下來好嗎?
白皙如玉的手迅速搭在他手背上,微微加重了道使得他不能再動作絲毫,傅靈宣語調悠閒地回道:“量的很不錯,就不必再量了”
畢竟兩人的修為差距擺在那,傅靈宣的手勁下,何成也動彈不得,不過他倒也沒生氣,乖乖認錯:“娘子說什麼都對”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何成用“娘子”稱呼她的時候,傅靈宣都感覺心頭一軟,腦海中瞬間就會浮現出個一臉萌態的何成頭像來。
想著她便笑了出來,鬆開了何成的手,在他懷裡轉了個身,微微仰著首問他:“我接下來還要去魔界,你,要陪我去嗎?”
她問得有些遲疑,畢竟現在何成的身份不必從前,自從進階金丹之後就開始正式接管散修城的諸項事務,若是俗事纏身不得自由也可以理解。
沒想到她話音才剛落,何成就挑了挑眉接上她的話,“怎麼著?你難道還想扔下我一個人去魔界?”
“當然不是,我是擔心你脫不開身”,傅靈宣立即搖頭。
何成意味深長地笑了,“為了你,我隨時可以脫……”
“何成!你要是再這樣……唔……”,傅靈宣頓時面色羞紅,眼帶嗔意地怒視著他,嘴裡的話語剛說了一半,卻是突然沒了下文。
何成收緊了雙臂,兩人之間貼合得密不透風,他大手沿著她的後脊向上,直到她腦後才停下,微微偏了下頭的方向,將這個吻徹底加深。
兩人再出仙府已經是第二日了,何成換了最新的飛行法寶,是一團白白軟軟的雲朵,前後各有兩隻小爪,短胖短胖地很是可愛。
雲朵的頂部可以隨主人心意隨意改變造型,想睡覺的時候它可以化作一張帶窗幔地豪華大圓床,想坐著的時候它可以幻化成一張巨大的椅榻,完全隔絕外界神識的探查。
傅靈宣面色不愉地看著對面斜靠在雲床上的男子,再好的脾氣現在也忍不住要發作了。
她已經在床上渡過了三天三夜了啊,也該叫人休息休息了吧。
“你故意的”,傅靈宣站在雲朵的邊緣,就是不肯上前半步。
何成心念一動,對面人便被雲朵抬高,輕飄飄地送至了他身邊,趁著人再度發火之前,連忙握上她的手,神色真誠地說道:“前往魔界的路還很長,只有維持這個形態雲朵才能節省些靈力,更何況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了,我保證路上會很規矩很老實的,相信我”
傅靈宣不為所動,淡淡地目光還在控訴著。
“要不然我發個道心誓?”,說著何成已經舉起手指,一副馬上就要踐行的樣子。
然而傅靈宣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何成有些猶豫地抬高了些手指,朝她試問:“我真的發了?”
“算了,魔界是挺遠的,我信你就是了”,傅靈宣伸手,將他的手臂拉放下來,側身躺在了他身邊。
以她的遁速到達魔界尚且還需要三天時間,上次她也只是進入了魔界範圍而已,距離魔宮都還很遠,如今她遭此一難實力更不如之前,他們也只能藉助小云朵慢慢飛了。
少說也要有一個月的路程,讓何成發那種道心誓,顯然不太實際。
這一路走得也還算順利,只有在途徑風巖谷的時候兩人稍作了一番停留。
百年過去,風巖谷早已不是當年的面貌,那道鴻溝已經被熔漿注滿,遠遠望去,就像是一條河流。
而昔日曾令人聞之色變的毒。物和毒。霧也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沸騰的紅色熔漿以及升騰起的熱浪,空氣灼燒,令人窒息。
這般威力,同那冥淵之火倒是也有幾分相似之處。
傅靈宣不得不凝重起來,那冥淵之火併非此界之物,乃是她師父靈玄取自異界,可這紅色的熔漿又是哪裡來的呢?她還記得當初和席木宇一起來的時候,對方說過,熔岩漿變是近些年才開始的。
那麼會不會是師父呢?
因為有了這樣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