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人,只是大家太注重人皮,或者太矮了些,沒有留意而已。”李蓮花嘆了,“新娘的衣裳上有利器的痕跡,新娘床上有大片血跡,甚至床板上有個洞,床上有張人皮,不過說明了穿著新娘衣裳的人在床上殺了個人而已,並不能說明是被殺的人是魏清愁。”眾人一震,脫口而出:“怎麼?難道被殺的不是魏清愁?”李蓮花道:“被殺的也許是魏清愁,也許不是,不過他就在洞房之中……”
“走啦走啦,在洞房哪裡?”方多病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李蓮花的手腕往外拖去,展雲飛幾人快步跟人,眾人很快到了洞房之中,只見房中毛筆硯臺,紅燭錦被,哪裡有什麼人了?方多病四處敲敲打打,這房屋以楠木製成,堅固已極,哪有什麼秘道啊,密室啊,就連個老鼠洞都沒有。“人在哪裡?”方多病和蘄春蘭異口同聲地問。
李蓮花舉起手來,輕輕指了指床側的紅燭。展雲飛仔細一看,微微變了臉色,方多病踮起腳尖,“哎呀”一聲:“頭髮……”蘄春蘭卻什麼也看不到,情急之下跳到檀木椅上,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