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身雪白綢緞衣裙,歷經數百年而絲毫無損,頭上髮髻挽得整整齊齊,不戴首飾,頭微微歪在一邊。人已化為骷髏,但餘下那付白骨經依然給人一種妍媚嬌柔、儀態萬狀的感覺,不知生前卻是怎樣一位傾國絕色。方多病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骷髏,“她美得很,居然死了幾百年還是美得很。”李蓮花輕輕扯了一下那白色衣裙,那衣裙貼身而著,即使血肉已經化盡,卻仍然包裹著骨骼,難以輕易解開。回頭細看這隻有一琴一屏風的房間,這房間之後已然沒有出路,這裡就是熙陵最深的地方,四壁都是厚達數丈的泥土岩石,有誰能知莊嚴堂皇的熙陵之下,隱藏得最深的秘密,居然是個女子的房間。
在她的門外,年輕的皇帝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撲到在觀音門下。
這位女子究竟是誰?
“噔”的一聲輕響,卻嚇了楊秋嶽和方多病一跳,李蓮花撥動了那具“飛瀑連珠”的琴絃,又撥了一下。方多病被他嚇了兩次,怒道:“李蓮花,你幹什麼?鬼吼鬼叫的難聽死了!”楊秋嶽咦了一聲,“這琴上寫了字。”李蓮花正在細細端詳琴身上的墨跡,“淫漫則不能勵精……”筆力蒼勁,最後一筆拖得老長,直延續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