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但他還是將那個轉頭當成了對自己的迴避。
氣氛僵硬了一下,除了越鳴懷裡的慈郎,大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怎麼了,越鳴?是你認識的人嗎?”幸村看了看進來的幾個人……冰帝的正選們,不知道跟越鳴有什麼過節,還是……
“嗯。”越鳴點點頭。“是以前的朋友。”
聽了他這句“以前”,在場的不少人都露出了不滿的表情,但是似乎是礙於跡部在場幾個人都沒有說話。
當初跡部和越鳴分手的真相,包括越鳴在內的人都不清楚,大概只有忍足能夠略窺一二,但是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跡部的右手撫上眉心,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微微閉了閉眼,但又立刻睜開。
“幸村精市?”他的音調還是一樣華麗惑人,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有一點點的挑釁——不過越鳴猜測大概是他聽錯了。跡部大爺這樣的人,怎麼會隨便挑釁別人……雖然在網球方面,幸村確實是不容小覷的對手就是了。
“對。跡部景吾?”幸村無視這種僵硬的氣氛,笑起來的瞬間就讓眾人有種百合花開的感覺。
“正式本大爺。”跡部說著,走近兩步,對幸村伸出手:“希望今天的全國大賽能夠跟你們重遇,吶,kabaji?”
“wushi!”
“彼此彼此。”幸村笑容不變道:“希望你們今年能有更精彩些的表現呢……”
聞言,越鳴有些驚訝地看著幸村。
這個人今天,竟然會主動挑釁別人?果然是這段時間過得太閒了麼……
相對於越鳴的驚訝,跡部倒顯得很平淡。他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示意樺地將慈郎從越鳴的懷中提出了,拎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多了不少人的小店裡,氣氛卻比剛才還要冷。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桌子漸漸熱鬧起來,慈郎和嶽人搶奪的聲音、忍足搗亂的話和鳳無奈的勸告不斷傳過來。不知不覺的,越鳴停下了和幸村的談話,不時側頭看過去,微笑越來越大。幸村也不著顏色地觀察著越鳴,和冰帝一眾,臉上的微笑讓人摸不著頭緒。
“慈郎,那個是我的——!!!”向日的慘叫聲響了一下,又馬上變成了不依不饒的味道。“侑士,你看慈郎啊……”
“好了,嶽人,我的給你。”忍足帶著笑的聲音響起來,搭檔安慰感十足,讓嶽人滿懷感激地接受了那塊綠綠的形似抹茶的蛋糕。
下一秒——
“忍足侑士——你什麼時候開始吃芥末蛋糕了啊……!!!水,給我水!”
那邊又是一陣的手忙腳亂,越鳴看過去,卻對上了一雙有些掙扎有些閃躲的黑色眼睛。因為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情緒太過令人驚詫,即使看見了右眼下方的淚痣,越鳴也懷疑著這個人,會露出這種表情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跡部?
想了一瞬而已,他決定要在未來都擺脫這個尷尬的氣氛。
也是時候,和他說清楚了……
“請出來一下,我們談談。”
跡部看著螢幕上這條來自越鳴的資訊,又看看對桌看著這邊一瞬不瞬的人,微微點了點頭,起身走出去。
跡部走出店門的時候,越鳴對幸村點頭示意,跟著出去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窄窄的巷子,卻到了一個更加人跡罕至的地方。
“說吧,你想說什麼?”
這裡大概是一個廢棄的公園之類的地方,地面是灰撲撲的黃土,不遠處有兩個半壞不壞的鞦韆在風中微微蕩著,周圍有許多落葉喬木,但在春天還沒來得及全部發芽,光禿禿的樹幹也增添了一絲恐怖氣氛。
怎麼就走到了一個這樣的地方……越鳴微微皺眉,發現跡部也正四處看著,他緊蹙著眉,但似乎並不只是因為環境糟糕的原因。
“那麼我這麼說好了。”越鳴抬起頭,看著跡部。他的眼神雖然有些迷惑但是卻帶著輕鬆,讓跡部不由自主想起跟他分手的第二天時在天台上看到的越鳴溼潤了眼眶,驚惶失措像個小動物一樣的表情。那個時候的他是很痛苦的吧,但現在沒有了;那個時候的他是很在乎的吧,但現在呢,跡部不想去猜測。
“我不知道你要和我分開的原因……但是那個已經不重要了。”越鳴搖搖頭,呼了口氣放鬆了緊皺的眉,微微笑起來。“景吾,我自認在我們認識以來到分手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麼讓你厭惡的事情,雖然現在你已經不願意承認我們之前的關係,但是我想要提醒你的是,在成為戀人之前,我們